的話,還沒下落時候應該近乎保持刀尖向下,至少要大致保持。如果是橫著的話,下落時候位置會有偏差,未必能殺死巴圖,如果兇手真的利用了機關,肯定要精密計算,不會做冒險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刀尖向下的話,這幾根欄杆的距離太遠,沒有辦法卡住匕首,讓匕首藏在屋頂。我又仔細找了找,試圖找到諸如細繩之類可以懸住匕首的東西,可是,我失望了,我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讓人挪動梯子,正上方的四周,還有被安置在大廳上方中部的音箱,為了確認,我幾乎把整個屋頂,都給找了一遍,但是,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類似於機關的痕跡。
第436章 受傷,巧合?
整整查探了一個多小時,任何屋頂的蛛絲馬跡都被我檢視了一遍,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屋頂已經不存在可以觸動匕首自由落體的機關了,而匕首上,也沒有發現機關的痕跡。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機關痕跡已經被兇手給清除,另一種則是我的推測,是錯誤的,兇手並沒有利用自由落體的定律,也沒有利用機關。
下了梯子,我還不確定。我又把地下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不管是鋼琴,還是麥克風,抑或是每條座椅,我都細細檢查了一遍。最終,我失望了,我讓阿穆爾還是把大廳鎖起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阿穆爾答應之後,帶著人都出去了。巴圖死了,整個宅子人心惶惶,我去看烏安的時候,烏安正躺在床上。阿穆爾來安慰烏安,但是烏安也沒有哭,也沒有悲傷,唯一有的情緒,就是驚嚇。
巴圖才剛死,阿穆爾也不好追問烏安為什麼不悲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讓烏雲留在這裡照顧烏安之後,又帶著我出去了。阿穆爾問我,巴圖的屍體留著還有沒有用,我反問他要幹什麼,他說按照嘎查裡的習俗。人死後,要儘快進行天葬。
我想了想,說等下我再去觀察一下屍體,留下記錄之後,屍體就沒有用了。在阿穆爾的帶領下,我到了關著那三個犯罪嫌疑人的房間,怕他們串通,阿穆爾還把他們關在了三個不同的房間。
我一個一個進去問了。前兩個犯罪嫌疑人和之前的回答一樣,說自己沒有殺人,他們急哭了,我用了不少訊問的手段和計策,都沒有問出什麼,阿穆爾則一連給了他們好多個巴掌,我沒有阻止,阿穆爾不是警察,可以用這樣的手段,有的時候,越是粗暴的手段,就越有用。
依然什麼都沒有問出來,我和阿穆爾走到了第三個人的房間外面,進去之前,阿穆爾問我剛剛那兩個人,像不像是兇手,我搖頭,說不像,阿穆爾的感覺和我一樣,他說,就看最後這一個人了。
於是,我們進了這間房間。這個人脫下的衣服還沒有穿起來,看到我和阿穆爾,他趕忙站了起來。他哭著喊著,說自己不是兇手,求我們放了他,只是,阿穆爾直接拽著他的手,把他甩到了一邊。
他的雙肩原本就受傷了。被阿穆爾這麼一甩,嘴裡發出一聲慘叫。我蹲到了這個人的面前,他一臉驚恐。我問他手是什麼時候受傷的,他告訴我,說是在前幾天的時候,騎馬摔倒的。
阿穆爾一聽。火了,他怒喝:&ldo;你都騎了多少年的馬,還會摔成這樣子?&rdo;阿穆爾一口認定他是在說謊,阿穆爾告訴我,說嘎查裡的人,不會騎馬的人,非常少,特別是男人,除了那些年邁的人,大家經常上馬。
阿穆爾的意思是,這個人騎馬的技術很好,根本不可能從馬上摔下來。這人聽了,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說他說的都是真的。他跟我說,前兩天,他去騎馬的時候,也不知道那馬抽了什麼瘋,突然變得很頑劣。他一不小心,就從馬上摔下來了。
這人還告訴我,他的肩膀會受傷,除了是因為從馬上摔下來,還因為在前幾天的時候,他跟著阿穆爾去追烏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