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我老頭子是搞不懂嘍。不管了,不管了。隨你們怎麼折騰去。”舒雲海丟下一句話,意興蕭索地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舒雲海離去的背影,劉海心生歉疚。老頭往rì挺直的腰背,今天也略佝著,給人感覺老了許多。也是啊,獨生愛女遠赴海外,又還是去了戰亂之地。讓這個倔犟好面子的老人心中rì夜牽掛,又如何能不老啊。
“你們呀!你和舒雅的事是怕是傷著這老傢伙的心了。走吧小子,還想在這過夜啊。後續事宜我會叫人來處理,你就別管了。”賀定邦感慨地說了一句,拉著劉海就往外走。
“誒,賀局。慢點,慢點,還有珠珠呢。她應該在舒局的辦公室,我先去把她接上。”劉海任賀定邦拉著走出門,四處查詢著珠珠的身影。
“別找了,珠珠早就被舒老頭叫人送回家了。你有時間瞎折騰,孩子作業還沒做呢!走吧,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賀定邦一扭頭,走向停車的地方。
車上,劉海疑惑地問道:“賀局,今天是誰通知您來的?這點小事根本沒必要驚動您嘛。”
賀定邦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開口答道:“是舒雅她媽媽李萍給我打的電話,你剛才在公安局裡做筆錄,舒老頭知道珠珠還沒吃飯,就帶她去家裡了。你萍姨聽說你和張文標發生了衝突,有些擔心你。舒老頭為舒雅的事還在生你的氣,就通知了我這勞碌命的老傢伙。”
“哦。”劉海聽了不再開口,心中卻是百感交集,想給萍姨打個電話說聲謝謝,可又怕她打擾她休息。更怕她提到舒雅。只好將感激放在心中。舒雅出國,表面看是她自己作出的選擇。可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是與劉海有關。
只是感情上的事情,外人也說不清是誰對誰錯。故而也不好將過失全加給他。一路上,劉海都是低頭沉默著。也沒發現賀定邦幾次睜眼張口,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又猶豫不決,直到將劉海送到家門,也沒有把話說出來。
回到家中,母親和女兒都已經睡了。洗漱後靠在床頭,點上支菸,在煙霧繚繞中,回想與舒雅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想著她的笑,念著她的好。不由得惆悵滿懷,真想她了啊!人TMD就是賤,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的才感覺她的珍貴!
去蘇瑪利亞後,舒雅主動打過一個電話給他。大概告訴了她在那邊的情況。又在電話中約定,不準主動去找她,給她點時間去想清楚兩人之間的感情問題,等她想通了的時候,就會自己回來。如果劉海敢偷偷去,她以後就躲著,再也不會見他。弄得他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心中一直糾結著。
第二天,早早地來到廠裡。端著茶杯站在窗前看向外面。部隊做事就是快,修理車間廠房後面,有幾隊穿著軍裝的人員已經在進行實地勘測。不遠處,還有幾個學者模樣的軍官在對著圖紙比劃著什麼。劉海心中一動,開始想到修理廠的規劃設計。
自己的修理廠是不是也該好好改建下,如果還是先在這樣,肯定沒法適應以後高新裝備的修理。不說別的,送架新型的飛機來,這裡就根本放不下。就連廠門都進不來,更別說進修理廠房了。關鍵是,改建後的修理廠要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用於普通車輛的維修,另一部分用於高新武器裝備維修。這保密問題是重中之重,萬萬不能讓別人發現瞭如意工坊的秘密。
嗯,這事交給靈兒去辦。這小丫頭最近閒著無聊,成天就嚷著要安排事情給她。也不知道到她在玄黃塔裡待那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想到這,就丟給靈兒一個念頭,吩咐她找幾套合適的方案出來。
沒想到的是,靈兒搞清楚主人的意思後,“噗嗤”一聲,笑了。“笨海哥,你的腦域白開發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也交給我幫忙。嗯,對!海哥不是笨,而是太懶了!腦筋都懶得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