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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打理著早起的事情,覺著她還沒空搭理自己,就很客隨主便地到處參觀了起來,完全沒有之前她說要秉持的禮貌一說。

陸南萱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多動症不肯安分的人便難得好笑地自顧自地搖搖頭,她這個性子,似乎從來沒有改,太過於自來熟。

聶筱雨看到床頭那邊的留聲機,眼睛一亮就直接問到了允許就挑了張唱片給放起音樂。

陸南萱倒是對這留聲機沒多大興趣,只是離開法蘭西時候好朋友硬塞的讓她做個紀念,可她也沒怎麼放過來聽。

對於音樂,她還是喜歡聽原始的真實的節奏旋律,可現在悠揚的音樂流淌,似乎為這海上的早晨增添了很不一樣的格調,人的心情貌似能隨著這歡快的音樂變得愉悅。

陸南萱就在這音樂和聶筱雨那張不肯停歇的話的陪伴下用起了早點,嚼著說是地道的上海的小吃,她倒是有點忘記了那個味道了。

許曼君準備過來提醒人吃藥,包廂門開啟就看到跑來替人開門的聶筱雨正瞪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包廂內傳出的是留聲機的聲音。

許曼君看看門房號以為自己看錯了,愣了一下這才說不好意思走錯門了,直接轉身要離開。

可還沒等一臉懵懂的聶筱雨關上門,許曼君又轉身走了回來在門口喊了一聲“南萱”,陸南萱聽到話就起身從聶筱雨身後走了過來應了一聲。

聶筱雨看到許曼君來敲門倒是沒認出她是昨天傍晚在陸南萱身邊說話的那個人,不過現在坐在包廂裡,和她大眼對大眼地對視著倒是認出來了,她差點算是把人給‘嚇跑’了。

陸南萱關門走回來,看著這面面相覷的兩個人,臉上破冰了幾秒開始為這兩人來了個介紹。

“聶筱雨,就是我昨晚和你說的新認識的朋友。”

“許曼君,許大醫生,我的好朋友兼任私人醫生。”

“你好,聶小姐/許醫生,叫我筱雨就好/叫我曼君吧。”

聽到這同步的握手介紹,陸南萱忍不住挑眉彎起了嘴角,接著三人就開始拉起了家常。

說是三個人,其實陸南萱就只是旁聽而已,她如果加入那個場肯定立即就冷了下來甚至沒法繼續了,許曼君經常抱怨她是來給人潑冷水給人補刀的。

因為許曼君也是上海人,她十多歲的時候才舉家遷往了港市,之後去了法蘭西留學,對於上海她更是留戀,和聶筱雨很聊得來。

九、抵達

三人聊到了中午時分才一起去了郵輪餐廳用餐,接著還去觀賞了郵輪上特有的動物雜技表演。

晚上時分,作為慶祝此次郵輪明天就到達終點港而隆重舉行的煙火表演吸引了很多的乘客前去觀看。

甲板上以及各個主會客廳還舉行了雞尾酒晚會邀請了乘客前往慶祝。

陸南萱三人此時就待在最寬闊的甲板上,欣賞著煙火表演,還有之後自然夜空給所有人饋贈的星星夜景。

耳邊,是一些遊客的竊竊私語或者是大聲喧譁的聲音還有許曼君和聶筱雨談話的聲音。

入目,是漫天的星辰。夏夜的風吹過臉龐給人帶來清醒,讓陸南萱的酒也醒了幾分。

今晚她就是想喝酒,於是不顧許曼君的阻攔一直在灌想灌醉自己。

聶筱雨只當她有心事一直想著要捨命陪君子卻暗中給人來了個偷樑換柱給陸南萱喝的酒裡兌水,陸南萱一直喝都不醉心裡卻越發難過了,當然是沒有發現聶筱雨的小動作。

明天郵輪就會抵達上海碼頭,從明天起,她就要踏上一條自己選擇的險路。

自從她僥倖逃過一劫之後,她不是沒有暗中查過那件事,不管是託自己那些朋友還是請求她的姑姑公爵夫人,可最終都是不了了之,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