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顧茗瑤和龍千羽兩人離燕京大學的校門還有一百多米時。 陳觀雨和陳光明,帶著陳雨婷和她的保鏢快步迎面走來。 陳觀雨和陳光明兩人是連夜趕來,中途都不曾休息過。 四人在校門口等了快兩小時了。 隔著十幾米遠,陳觀雨就恭敬和向顧茗瑤和龍千羽問好,說道:“茗瑤小姐,千羽小姐,小女不懂事,如果有任何冒犯您兩位的地方,陳觀雨及陳家認罰,您兩位儘管開口,陳觀雨一定做到。” 雙方走近,顧茗瑤俏臉一沉,喝道:“這是重點嗎?跪著說話!” 陳觀雨和陳光明一驚。 “砰” “砰” 兩人難分先後的跪下。 陳雨婷看到父親和大長老跪下,指著顧茗瑤說道:“顧茗瑤,你……你別太過……” 話沒說完,被旁邊跪著的父親陳觀雨一記手刀切在膝蓋後窩處。怒道:“跪下,怎麼跟茗瑤小姐說話的。” “砰” 陳雨婷被陳觀雨一擊也跪在地上,委屈得眼淚直流,低聲抽泣。 她的保鏢牛叔也趕忙在一旁跪下。 陳光明說道:“茗瑤小姐,只要能讓您滿意,我們一定做到,您只管吩咐。” 顧茗瑤說道:“陳雨婷的事都是小事,真正的大事是你們陳家想成為第二個朱家!” “我哥剛警告隱世勢力的人,不要來世俗摻合,你們轉身就來燕京和洪家合作,是把我哥的話當耳邊風了?” 陳觀雨和陳光明聽到顧茗瑤的話,嚇得冷汗直冒,陳觀雨說道:“茗瑤小姐,冤枉啊!茗瑤小姐,您明查啊!我陳家哪敢做這種事啊!” “一直牢記著顧先生的吩咐呢!對顧先生的話不敢有半點違背啊!” “之前慕容城組長還給我打過電話詢問過,我明確告訴他了,沒有這方面的事,您不信可以問問慕容組長。” 龍千羽也看他不像是說假話,說道:“那你們陳家與燕京的洪家是什麼關係?陳雨婷和她的保鏢一直與洪家的少爺洪少聰在一起,還有維護洪家的意思。” “關鍵洪家這些年來為了利益,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而洪少聰為了追求你女兒,把自己之前的懷了兩三個月身孕的女朋友從六樓扔下去,差點一屍兩命。” 陳觀雨說道:“洪家之事,我真的不知道,從沒與其交往過,我也不知道雨婷跟洪家有什麼關係。她來燕京讀書的時候,我一直強調要她低調做人做事,更不要惹事!” 跪在一旁的陳雨婷和她的保鏢牛叔瑟瑟發抖。 顧茗瑤也看得出來,他確實不像說謊,說道:“都起來吧!把事情說清楚。” 四人道過謝才站起身來。 陳觀雨向女兒問道:“雨婷,你把事情說清楚,怎麼跟洪家認識的?那個洪少聰跟你什麼關係?” 陳雨婷看了一眼她的保鏢,說道:“我……我……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這樣的,當時是牛叔介紹我與洪家洪少聰認識的,只是普通的交往而已。” 那個牛叔立馬又跪在地上,說道:“家主,大長老,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我與洪家的洪久安二十年前就認識了。” “這次陪二小姐來讀書,也是順便去拜訪他一下,帶著二小姐跟他們認識,想著在燕京有個熟人,二小姐以後學習,生活也方便,而那個洪少聰也喜歡二小姐,對二小姐處處照顧。” 陳光啟怒道:“牛金秋,你呀你,差點害了我們整個陳家!怎麼這麼糊塗呢!” “你肯定事先告訴了他們雨婷她的身份,那個洪家小子喜歡雨婷,討好她,你以為真的這麼單純嗎?” “那肯定是洪久安指使的,刻意的,為的就是與陳家拉上關係,所以也不惜把之前的女朋友扔下樓去。” 陳觀雨對牛金秋說道:“牛金秋,你走吧!雨婷這麼快與洪家走這麼近,你應該也出力不少,收了他們不少好處吧!” “你在陳家也十幾年了,我就不再做任何追究了,從今天開始,你與陳家再無任何瓜葛,去吧!” 牛金秋也不敢多說什麼,站起身來,向陳觀雨和陳光明鞠了一躬,再向陳雨婷說了聲對不起,就轉身走了。 陳觀雨對顧茗瑤和龍千羽說道:“茗瑤小姐,千羽小姐,一會我去把洪家處理了,然後帶雨婷回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