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所長告訴小溪爸爸,朱偉的事情不太好處理,是因為已經有好幾個人給他打電話了。
而且這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偷的東西價值並不高,夠不上犯罪,最後也許就是行政處罰。
小溪的爸爸則說道,“難道不能按照盜竊罪刑事拘留嗎?”
派出所長有點為難,他的上司領導剛給他打電話讓他從輕處罰。
眼前的這位也是領導,到底怎麼辦呢?辛苦還在做筆錄,而且他也沒有完全答應那位領導,還有餘地,不然今天事情還沒法收場了。
他也沒有想到,當事人會是這位領導的女兒,他趕緊找了個去看看情況的藉口,出來給打電話說明情況。
過了時間不長,來了幾個人,都是朱偉的親戚。
其中有一個小歪是認識的,正是高坪鎮以前的柳書記。
雙方父母都來了,還有朱偉的長輩親戚,其實他們都是認識的,有些還特別熟悉。
他們走進另一間房,商討去了,小歪本來打算要離開的,可是張小溪拉著他不讓走。
最後還是商量好了,張小溪的爸爸要求他以後不準再騷擾自己女兒。
朱偉連連點頭答應,偷的東西不多就是有點丟人現眼。
派出所進行了治安處罰,罰款五百元了事。
對張小溪進行賠償,但是張小溪看著噁心,死活不肯要。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朱偉對小歪的恨更深了,這次是真的連張小溪一起恨上了,典型的由愛生恨。
小歪感覺恨不恨的無所謂,老百姓一個嘛,要是把他惹毛了,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朱偉畢業之後考公沒戲,找人託關係走後門,好不容易在國家電網找了個事幹。
由於經常出外勤,嫌累時間不長,不想幹了,家裡人又找了很多關係,花了大價錢,經過內部招考進了森林消防。
試用期過了剛轉正又準備調回本縣,所以這段時間經常在縣城。
有一天他看見了張小溪,上前打招呼。
可是自從在金城跳河事件之後,張小溪再也不搭理他了,他一直不甘心,偷偷尾隨跟到了她的住處。
巧的是他的一個親戚剛好和張小溪是鄰居,就住在她隔壁。
晚上在樓下看見張小溪在陽臺曬衣服,心裡癢癢的,看著隨風飄揚的內衣褲打起來歪主意。
他找了一根魚竿,在鄰居家的陽臺上用釣魚的方法把張小溪的內衣褲給釣走了。
以後幾次只要張小溪曬內衣他必偷。
朱偉的親戚聽說了這件事心裡無比的不舒服,住在那房子裡都感到磕磣,關鍵是他們家還有兩個女孩子呢。
誰知道有沒有偷她們的衣物。
這下子朱偉在縣城待不住了,灰溜溜又跑去森林裡,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山。
抓到了偷衣賊,張小溪還是不願回去住,小歪沒辦法乾脆把玉娟娘兩給接到縣城,主要給他每天做飯吃。
張小溪蹭了幾頓飯之後,終於不好意思來了,才罷休。
國慶節到了,玉娟回家祁門鎮家裡了,工地上並沒有停工,劉老闆的意思要在冰凍之前把兩棟樓的主體全部完成。
再把水電安裝好,過完年即將進行粉刷。
國慶節,陳玉也回來了,在家裡住了幾天,準備回去上班。
陳玉畢業後找了一家銀行的工作,待遇不錯,她人也洋氣了很多,像個都市麗人。
小歪很是高興,陳玉要回去上班了,他抽出一點時間開車送她去市區火車站坐火車。
走到半路,陳玉讓他靠邊停車。
小歪很是詫異的停下車,忙問道“玉兒,怎麼了?是暈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