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勇扒得精光扔到床上,順便仔細打量一下他相當不錯的身材……
然後又把自己脫光,把兩個人的衣服放到洗澡盆裡洗,期間好幾次噁心的想吐,不禁暗暗咒罵:趙成勇,早晚有一天老孃要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鄭媛媛洗完衣服,放在空調下慢慢吹乾,自己則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洗完後穿著寬大的浴袍出了浴室,把大燈關上,就著檯燈昏暗的光亮,用熱毛巾把趙成勇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擦了一遍,期間還不自覺的□□了好幾次,等醒悟過來心想壞了,自己學著當潑婦怎麼學著學著學成□□了?
正自胡思亂想,趙成勇忽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的浴袍被扯得四敞大開,正自狼狽,趙成勇已經把她拉在懷裡,兩人赤身裸體的貼在了一起。
鄭媛媛慌了,一陣掙扎,趙成勇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短髮,寵溺的說:“曉慧,別亂動。”
鄭媛媛心裡一顫,看著那張憔悴而陶醉的臉,不由地沉溺了下去,被一種情愫驅動著拉過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關上了檯燈。
大街上的路燈透著玻璃照射在床上,鄭媛媛緊緊地摟抱著他的身體,流著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悲傷的眼淚。
也不知道多久,鄭媛媛睡夢中感覺有人在親吻自己的嘴唇,吻著吻著順著脖頸慢慢往下,後來到胸,繼續往下從小腹開始,部位就不大對了,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趙成勇在被窩裡用沉醉的聲音說:“你完了,好容易逮到你了。別耍賴讓我親親……”說著把她拉進了被窩裡。
鄭媛媛在黑暗中眯著眼睛,腦子裡反覆的響著那句話:“你完了,好容易逮到你了。”不禁嘆了口氣,輕聲說:“對,我完了。”
第二天一早,鄭媛媛穿好衣服,對趴在那裡睡的正香的趙成勇說:“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再一次把我當成那個人。”
鄭媛媛抹了抹眼淚接著說:“我給你兩年的時間去忘掉那個人,兩年後我們一起畢業,到時候我們重新認識。這期間如果你敢找別的女朋友,我一定會拿刀剁了你。”
說完就決絕的轉身走了。
趙成勇醒來後發現自己斷片兒了,掀開被子,愕然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心想難道哪裡跌破出血了?張曉然聽說後還帶他去醫院查了查有沒有什麼問題,說難道失戀受刺激還能憋出內傷尿血?檢查時醫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兩個男生,兩個二貨一陣惡寒,心裡陰風陣陣……張曉然趕緊找藉口去廁所,回來時看到兩個年輕的小護士正站在門前小聲說話。
“看見剛才來到那兩個帥哥了嗎?聽說是一個陪著另一個來檢查那個部位的,你說是不是那種關係啊?”一個小圓臉薄嘴唇的護士說。
“不會吧?兩個人都挺好看的搞什麼同志啊?太暴殄天物了,還不如咱倆分了一人一個……嘻嘻……”另一個大眼睛尖下巴的護士憧憬的說:“我挑剛才出去的那個。”
張曉然好笑的聽著兩個女孩的對話,心想現在的女孩怎麼都這麼開放直接啊?
那個小護士正說著一轉頭,就看到了張曉然,受到驚嚇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胡說八道的,我們有事先走了……”說著拉著她的同伴飛也似的逃跑了。
張曉然奇怪的往診室走,心想她為什麼向我道歉啊?剛走兩步,忽然反應過來:我靠,她說的那倆同志不會是我和趙成勇吧?我是冤枉的啊啊啊啊啊啊……趙成勇你還我清白!
從此張曉然心裡留下了陰影,只要聽到“同志”兩個字就會神經過敏,不寒而慄。
鄭媛媛事後悄悄的吃了緊急避孕藥,還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做了那層膜的修復手術,屈辱的心想當時怎麼一激動就把自己洗乾淨白白送人了?太特麼虧了!
執念往往會成為最好的動力。本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