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可又知道那形態有點妖,而且內心深處也不是太願意被別人看她的玉足,面對這個問題竟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嶽小嬋眼裡有些媚意:“原來竟是個戀足的變態。”
“才不是。”薛牧義正辭嚴:“我只是覺得該幫夫人浣個足。”
嶽小嬋便眼睜睜看著薛牧彎腰撈起她的小腳,輕柔地幫她清洗。
那輕柔的模樣,也不知是在浣足呢還是在把玩。
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腳上傳來,似是有些癢,又似是有些麻,有股暖流順著血脈湧動,直入百骸。嶽小嬋咬著下唇,臉上越來越紅,眼波都快要滴出水來。
薛牧一邊揉著,一邊卻一本正經地回應起了之前的話題:“夏中行嘛,早年呢,洞虛之子,出門都是前呼後擁,橫行劫掠的,當然自有一股豪雄氣,倒也不是裝的。但正因老爹的護翼太厚了,一宗少主資源又足,修行也順風順水的,總覺得自己同輩無敵,沒有遇過真挑戰,很多二代都這樣。”
嶽小嬋此刻心中悠悠的,都懶得思考了,順口應了一句:“所以往往很難勇於應對挑戰?”
“當初劫道時,在大優勢下他不敢和玉麟交手,就註定此人不成氣候。雖然那時候的玉麟多半要拼命,換了是我也避其鋒芒,可他與我不同啊,他又不是謀劃者,而是橫行道的強匪,一旦失了這股悍勇血氣,又能有什麼長進?沒有長進倒也罷了,最倒黴的是別人全長進了,他眼睜睜看著從第一檔的超新星變成了吊車尾,連新秀譜都上不去,那心理落差嘖嘖……”
嶽小嬋笑道:“聽你這麼說,他沒發狂暴虐得亂砍人還不錯了。”
“你怎麼知道他私底下沒有?”
“唔……”
“夏文軒不會教兒子啊,養出了一個表面英雄……”薛牧笑道:“還是你師父好,教出了一個冰雪聰明的小妖怪。”
“我師父當然好……”嶽小嬋此刻呼吸越發急促了,咬著下唇道:“不但把自己給了你,徒弟也給了你,腳都在你手心裡愛怎麼玩怎麼玩,哪裡還有不好的?”
“你給我了嗎?”薛牧壓低聲音,試探著往上走:“莫非就是今天?”
“沒有沒有!”嶽小嬋一下抽回了腳,帶著一蓬水花飛退數尺,捂著耳朵搖頭:“哎呀風太大,你剛才說什麼我聽不見。”
“又想萌混過關。”薛牧忍不住笑。
這月下池邊,玉人漂浮,秀髮披散,赤足柔光。樣子真的很美,美得他目不轉睛。嶽小嬋半垂螓首悄悄看他的表情,心裡也有些甜意,暱聲道:“好看嗎?”
“好看。”
“那……先把這個給你好不好?”嶽小嬋又隔著他兩尺坐下,身軀後仰,輕探著小腳去撥弄他。
這還有不好的?薛牧身經百戰也是第一次玩這個花樣呢。
抬頭看去,少女玉足輕動,卻是羞紅了臉,微微偏頭不看他。那帶著妖媚與嬌羞的相反氣質揉合在一起,擊在人心裡,就像身邊的池水,一圈一圈地漾開,蕩著悠悠的漣漪。
……
薛牧嶽小嬋輕邀風月,而夏中行此刻也在婢女身上發洩著暴戾。
薛牧猜得沒錯,心理落差劇烈的天之驕子,又是魔門中人,私底下他怎麼可能憋得住壓抑的悶氣?
沒有表露在外,是因為身處星月宗核心地帶,薛清秋鎮在腦袋上,且六道中人俱在,他牛叉不起來。不敢在此瞎抖他的少主威風,既讓六道中人看扁,也讓父親丟臉。但在橫行道駐靈州的內部,夏中行的脾氣是越發大了,動輒打罵同門下屬,虐待婢女下人。
不過對於橫行道內部來說這不算什麼,魔門以暴制人是常事,夏中行怕爹,好歹還沒有欺辱同門家眷或者對同門師姐妹做些禽獸之舉,還沒丟掉底線。橫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