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覺得噁心嗎?」眼見著二人說完就走,視她為無物,昌平忍不住,今日的妝容讓她很艷麗,這個時候美顏的面孔都變得尖酸刻薄了起來:「就不怕我把你們的醜事說出去,讓臨州城的人都來看你們的笑話嗎?」
沈閒腳步一頓,停下來沒有回頭,語氣有點無奈:「隨你吧。」
說完又將周明朝的手拉得更緊了,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酒樓的隔間。
「閒閒……」到了大街上,沈閒還是拉著周明朝的手,周明朝被沈閒攥在掌心裡的手動了一下。
沈閒把人拽到自己身邊,一開口就滿是壓抑的怒氣:「你每天都是這麼被她威脅的?」
周明朝愣了愣:「沒有。」
實話實話,沈閒還以為周明朝在安慰他,更心疼了,沈閒摸了一把周明朝的臉,可憐的周兄,面對著一個妖裡妖氣的郡主,整日的虛與委蛇,看著人都憔悴了。
「周兄,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嗯?」周明朝著實不太懂沈閒的小腦瓜子裡都在想什麼。
沈閒低下頭,小臉紅撲撲的:「我想親你一口。」
因為這一句話,周明朝帶著沈閒從街上到沈府,只要了半刻鐘時間。
看著在牆頭抱著沈閒飛簷走壁的周明朝,行人疑惑:「這著急忙慌的,小少爺是又撞了頭了?」
旁人搖頭:「三天兩頭的撞頭。」
「周兄,你,唔……」
推開門的時候,沈閒的腰快要被勒斷了,周明朝鬆開了他,還沒鬆口氣,沈閒被壓在關起來的門上,唇又被堵住了。
沈閒靠在門上,周明朝摟著他,仰著頭的下頜線分外明顯,外頭陽光明媚,他們在屋裡的陰涼處做著情人之間親密無間的事。
親吻這事,周明朝和沈閒做了很多次,已經不會再透不過氣了,可是這次周明朝又狠又急,沈閒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有一種被周明朝要吞吃入腹的感覺。
周明朝鬆開沈閒的時候,他已經連大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兄,」沈閒胸膛起伏著,臉上是被憋出來的紅暈,聲音小小的,說一句話就要緩半天:「我覺得,你想親死我。」
「怎麼會?」周明朝低低的笑了一聲:「閒閒,你看,外面天氣真好。」
「是啊,」沈閒用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即便這樣看上去有點像抽筋:「春天到了,貓都發情了呢!」
「我院裡的杏花開了,想不想去看看?」
「看啊,什麼時候都能去。」沈閒記得上次去看的時候,還是一樹的花苞,只有在高處的地方零星的開了幾朵。
「這幾日都是晴天,過幾天就要到雨季了。」
「那時候我們就在床上睡覺吧!」說起睡覺沈閒都來了一點勁。
就像是梅雨天氣一樣,臨州城每到春天,總會有那麼一段時間,下好幾天的暴雨,累的人連門都出不了。
「你方才為什麼要那樣說?」扯了半天,周明朝抱著沈閒在椅子上坐下,沈閒扭了扭,一抬頭就是周明朝的臉,這個姿勢有點危險,他扭過身,背對著周明朝在他腿上坐下了。
「那樣說不對?女孩子就應該善良單純的,你看土豆蛋子,人家多可愛,整日除了吃就是睡,人傻還好騙,哪像那個郡主,我明天就問我爹她什麼時候走,早點走早清淨。」
沈閒就是純屬看不慣,這年頭什麼人都能在周兄的頭上作威作福,他看得出來,周明朝沒出聲,一直忍耐還有原因是為了他的緣故。
「周兄,」剛剛被親得透不過氣,這會又不計前嫌的親了親周明朝的臉,也不嫌這個動作扭得慌:「你不用為了我一直讓著她。」
就算昌平把他們的事說出去,沈閒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