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血順著那廝嘴角流下來。
“冤有頭債有主,包圍你們的是我,何必對百姓下毒手?要知道,本來你們不用死的,可是這樣幹,我實在遺憾,沒有辦法原諒你們。”周泰安看著遠處還在哭嚎的倖存村民,陰惻惻的說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要殺要剮隨你便,想從爺爺們嘴裡問出什麼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另一個傢伙擺出一副生死不懼的滾刀肉姿態。
“想死?”周泰安忽然笑起來“那可沒這麼容易,有時候活著比死還可怕,在我沒弄清楚你們身份之前,死你們兩個就不要想了,來人,給他們看看傷口,別我話沒問完在死嘍,那可不過癮。”
兩個士兵過來翻看歹徒的傷口,都在胳膊腿上,看著血呼啦的並沒傷到要害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流血流多了也是會死人的,給我幾顆子彈。”周泰安從士兵手裡接過子彈,用牙咬出彈頭,然後走到一個大腿上貫通傷的歹徒跟前蹲下去。
“按著他!”
立刻過來幾個人,將那傢伙牢牢按住,周泰安將盛滿火藥的彈殼不由分說的插進那傢伙的傷口裡,一陣鑽動,將火藥一粒不剩的全部注入他的傷口。
“啊……我操你奶奶……”那傢伙疼得撕心裂肺嚎叫起來,大聲咒罵著。
周泰安並不理會他,掏出火石湊近他的傷口,輕輕磕動著,火石不斷迸濺出點點火星,最終“嘭”的一股煙霧突然騰起,眾人眼見得那傢伙大腿上的傷口,從兩側洞口裡竄出一股煙火,隨即一股皮肉燒焦的臭味飄過,而那個傢伙在火藥劇烈燃燒的一瞬間,就嘎一聲背過氣,暈了。
另外一個,就是剛被王海林踢掉牙齒的傢伙,一臉驚恐的望著周泰安的舉動,他當然不明白周泰安在幹什麼,誤以為這是他折磨人的一種酷刑,死確實不可怕,一死百了,是個沒了生存希望的人都不會太在乎死法,可是活受罪那可就不一樣了,皮肉上帶來的疼痛感,並不是誰都能坦然面對的,周泰安的本意只是不想讓這兩個傢伙流血過多死的太痛快,可是沒想到卻有意外收穫,這一手快速止血的方法卻被歹徒誤認為酷刑。
“還說我們歹毒,你們不也一樣屌味?有種就來個乾脆的,這樣折磨我們,就算做了鬼下到陰曹地府,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豁牙漏齒的歹徒用漏風的嘴巴威脅道。
周泰安見他流露出恐懼,心中一動,隨即明白過來,這傢伙是誤會自己的火藥療傷技能了,他眼珠一轉,起身走過去,在這廝的胳膊上也如法炮製了一下,結果依然如此,他也疼得昏死過去。
“多給我弄幾顆子彈的火藥。”周泰安吩咐旁邊的戰士。
“你這是給他們止血?”溫柔是個營長出身,槍林彈雨歷經無數惡戰,當然明白一些原理,儘管沒親身體驗過,可是能猜個大概。
“不問個究竟,他們是不能死的,剩下那個小販子自己,更無法掏出實話。”周泰安有些不理解,只聽說過革命戰士才是特殊材料製成的,還從來沒聽說過為非作歹之徒也是鋼鐵之軀,居然如此強硬,而且數目如此之多,兩天之內自己就碰到了這麼多,個個都是悍不畏死,他媽的,要是跟小日子死磕的時候,都能有這樣的本事,那還能敗得如此窩囊?
“一會兒我的刑訊手法估計有點慘烈,你們不要大驚小怪的哦!”周泰安提前打招呼。
“小意思!不要說我們幾個見過風浪的,你盤算一下所有兄弟戰士,哪個是省油的燈?”溫柔不以為然,死人見得多了,一個刑訊逼供至於嘛?
說話間,那兩個歹徒先後悠悠醒過來。
周泰安看到他們張開眼睛立刻說道:“剛才我的手段你們也看到了不妨實話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只不過遂了我的心願,我會讓你們死的痛快一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