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受影響。
胤禛淡笑道:“她倒是的確自在。”
【就知道您其實要問的是姜格格,好在奴才打聽去了。奴才這個奴才做得多不容易啊,旁人還羨慕,他們羨慕也沒有奴才這個本事啊。】
剛想完,蘇培盛一頭就撞在了前面走著的四爺身上。
“爺,您,您還有什麼吩咐?”蘇培盛心忖,難道是我剛才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嗎?
胤禛說道:“蘇培盛,少揣摩主子兩次,對你更好。”
蘇培盛咵一聲跪下來,哭道:“爺,奴才知道錯了,奴才不應該擅自去打聽姜格格。”
胤禛覺得心真累啊,明知道有些心聲不能當真,還是忍不住不舒服,重處吧?這些奴才們的確是每個人兢兢業業的,因為一點小事就罰人,反倒是顯得他刻薄寡恩多疑不信人。
可他們有時候想的東西卻又讓人想不生氣都難。
但要找一個心思單純沒有一點雜質的人放在身邊,又怎麼可能。
現在他連去後院睡女人,都覺得有壓力了,沉浸在情慾中的時候,總能聽見女人千奇百怪的心聲,誰經歷過誰知道。
“好了,起來吧。”胤禛說道,“爺又沒有說你什麼。”
蘇培盛這才小心地站起來。
“去小廚房,準備晚膳,不用多,兩菜一湯就行了。”
蘇培盛如履薄冰的請示道:“那爺,備多少?”
胤禛想了想,說道:“兩人,還是三人量的吧。”
據他昨天觀察,姜氏是個能吃的。
“送去姜氏小院。”
蘇培盛:您還是關心姜格格吧。
然後抬手在自己嘴上打了一巴掌,不能揣摩爺,爺有那孫大聖的火眼金睛,別人腸子裡略微轉一點小心思爺都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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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蘭丟了手裡的坎肩,面色有一瞬間的蒼白,看著過來回話的綴珠問道:“你說什麼?爺又去了姜氏那裡?”
連著兩天去一個小格格的院兒,爺的口味變了?開始喜歡姜氏那樣的笨蛋花瓶了?
林蘭蘭本該不在意的,但是她的手指卻在手心掐出許久不能回血的月牙印痕。
她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了,給一個男人孕育他的子嗣,跟他過夫妻一般的日子,然而他卻能扭頭就去找新寵。
林蘭蘭苦笑,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對圍上的丫鬟嬤嬤們道:“我到底是圖什麼?”
這麼久的攻略竟然毫無用處,她還留在這個落後的只會把女人禁錮在後院的時代做什麼?
“他搶走了我的弘暉,轉眼又有新歡,我真的是,看不見一點我和他的未來了。”林蘭蘭抬手掐著眉心,神情失落的說道:“我還不如及早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