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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結案

東宮那邊這麼看重這一件事情,其中必然有東宮那邊關注的事情。攻敵之必救。我們無須知道,這一件事情後面是什麼。只需知道東宮那邊如此重視這一件事情。自然可以從這上面下手。”

齊伯仁說道:“隱之,這一件事情我也想過,但是有沒有另外一個可能,這一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局。是東宮那麼設好的局?等著我們往裡面鑽的?這才如此故佈疑陣?”

杜安沉吟片刻,說道:“齊先生如此想,也不無道理。只是凡事都要計算得失,這一局到這裡,是誰得誰失?”

齊伯仁說道:“自然是我得,東宮失。且不說在氣勢上壓過東宮一頭,單單說,侯家一去,這麼多產業歸為誰有?發生這個情況,本身對我們就是極大利好。更不要說,我們還有機會在其中分一杯羹,而且是一大杯。”

在侯中奎在的時候,他八面玲瓏,看似誰都奉承。實際上誰也不得罪。給各位皇子有孝敬。但本質上大頭是入宮中,給天子花銷的。但是而今卻不一樣了。這一次重新洗牌,雖然大頭依然要給天子,但是剩下歸誰處置。

天子估計也管不了太多了。

無他,天子對兒子們有些太好。有什麼對人好,就意味著軟弱。軟弱就意味著可欺。而宮中與朝廷之中,很多大小臣子太監,他們最會做的就是看人下菜碟。皇帝如此,這些人自然也要找一些後路。

什麼後路,自然是投奔某位皇子。

於是,而今皇室產業出現如此大的變動。本身就是諸位皇子的機會。而四皇子作為直接參與一方,更是有往自己手中扒拉東西的機會。

齊伯仁說到這裡,也明白了杜安的意思。

東宮不會花如此大代價來誘敵的。

齊伯仁隨即看向了趙郡王。趙郡王說道:“杜先生,該如何攻敵之必究?”

杜安說道:“保下馬鐵,這案子馬鐵是關鍵人物。他與東宮那邊的人有過接觸。保住馬鐵就是保證了繼續向下查的線索。”

趙郡王搖搖頭,說道:“不可能了,這是欽案,宮中又催得很緊。總要給天下人一個信服的理由吧。侯中奎到底是為皇室辦事的。不殺馬鐵,不能對朝廷交代啊?”

杜安說道:“下官知道,明的不行,那就暗的。只需殿下佯裝不知道。一切由屬下去辦就行了。”

趙郡王一愣,他知道知道杜安說的是什麼?

是刑部的弊政之一,代人受死。或者說為宰白鴨。

刑部天牢,幾乎是大魏最頂級的牢獄。幾乎所有的死刑都要在這裡複核。也有很多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有錢能讓人免於牢獄之災,有錢能一命換一命。錢之一物,可為神矣。

只是趙郡王知道歸知道。他到了刑部之後,對這樣的事情,也是嚴厲打擊的。雖然不敢說這些事情絕跡了。但也是發現一次,發作一次。

而今讓他自己來做,被自己嚴厲打擊的行為。趙郡王自然覺得有很大的違和感。

不過,趙郡王想想,這一件事情,或者還真要這樣辦了。

如果有正規的辦法,趙郡王決計會用的。但是而今這一件事情有宮裡的意思,迫在眉睫根本沒有辦法。而不正規的手段,趙郡王自己也不想沾染。畢竟還有東宮虎視眈眈。誰知道,趙郡王身邊的人有沒有東宮的細作。

這邊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邊就被東宮捅上去了。

而杜安的辦法,卻是不錯,既做事了,也將這一件事情撇開了關係。

杜安雖然是為他辦事,本質上卻是老十的人。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杜安這個建議是給趙郡王辦事的。就好像而今,幾乎所有人都確定了,侯中奎之死與東宮有關係。

但是猜到並沒有什麼用處。

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