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快速向直升機圍攏而去。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眾人就聽到直升機啟動爬升的動靜,裝甲車也是轟鳴而去。
直到耳邊沒有了風的聲音,白家樹才抬頭望了一眼,只見天邊又剩下三個小黑點,周圍安靜得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只是少了樊亮亮。
手機鈴聲響起,才把出神狀態的白家樹嚇了一個ji靈,他趕緊翻身掏出手機,接起來小聲道:“什麼事?”生怕聲音大點,再把那當兵的招來。
“白總,不好了,有當兵的衝進公司,把王秘書給抓走了”
白家樹心裡一咯噔,怎麼又是當兵的啊,老子今天到底犯了什麼晦氣,這邊剛抓走一個樊亮亮,公司那邊又被抓走一個王秘書,完了,完了,這要出大事啊;
白宇同此時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他堂堂一個省政協的副主席,副省級領導,也被今天的場面嚇得不輕,他看白家樹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就道:“家樹,家樹,你沒事吧”
白家樹回過神來,突然一拍腦門,**,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剛才那特種兵嘴裡喊的曾首長,聲音好熟啊,可不就是曾毅嗎他們還喊著找到了一個箱子,肯定就是樊亮亮撬走的那個行醫箱。
不是說曾毅只是方南國的保健醫生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陣仗就是方南國本人,也未必能調動特種大隊和三架武裝直升機吧
白家樹哆哆嗦嗦道:“爸,我……我闖禍了”
“到底怎麼回事”白宇同就厲聲問道。
白家樹小心湊過去,低聲道:“樊亮亮偷了曾毅的一隻木頭箱子,是在我公司的樓下偷的,剛才當兵的所說的那個曾首長,就是曾毅。”說這話的時候,白家樹直髮顫,不光聲音發顫,身子也在發顫,曾毅可千萬不要把這筆賬記在我的頭上啊。
白宇同頓時如被雷擊,愣了半響,然後狠狠甩給白家樹一個耳光,道:“我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去惹他,不要跟樊亮亮這種人攪在一起,你不聽,現在闖禍了吧”
白家樹木呆地坐在那裡,絲毫也覺不得臉上疼。
白宇同拽住白家樹,“你給我交個底,樊亮亮的事,你有沒有摻和”
“沒沒我沒參與”白家樹就急忙說著,“我也是到了榮城,樊亮亮拿出那個箱子,我才知道的”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報告給曾毅”白宇同厲聲喝問,真是恨鐵不成鋼啊,今天多麼好的一個效忠機會,你這龜兒子竟然給浪費了,看曾毅的這副陣仗,絕不是隻有方南國一個靠山那麼簡單啊,這是通了天的能耐啊。
知子莫如父,白宇同當然明白自己兒子心裡的那點盤算,道:“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趁早把你的那點念頭給我絕了你想坐山觀虎鬥,也得先看清楚那樊亮亮是不是一隻虎,那根本就是一隻豬”
白家樹失魂落魄,道:“爸,那現在怎麼辦?”
“去找曾毅解釋,把自己撇清,絕不能讓這件事牽連到你的頭上”
白宇同真是恨啊,曾毅要是趁機報仇,他就是說那箱子裡有軍事機密,你也無可奈何,只能引頸待割了。
第一六九章 清心滾痰
(九千字大章)
曾毅回到長寧山,剛好是平時給翟浩輝治病的時間。
小樓前的院子裡,藥湯已經煮好,小爐子也燒得正紅火,只等曾毅來施治了。
翟老坐在一張木椅上,看著遠處的山水林木,面色威嚴,腰板直挺,一生戎馬讓他永遠都是站有軍風,左坐有軍威,當兵的那種風骨已經徹底沁進了他的生命之中。
“快走兩步”張傑雄小聲說了一句,帶著曾毅快速走了過去,“老首長,曾毅回來了”
翟老“唔”了一聲,道:“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