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上前追棍的時候,曾毅為了保護崔小姐,這才被對方擊中背部受傷。”
崔恩熙的眼淚又下來了,連聲道:“是我拖累曾毅了……”
曾毅皺眉道:“都說了跟你沒關係,那些人是衝我來的,今天還好你沒受傷,不然愧疚的就是我了!”
韋向南也是輕聲勸慰道:“好了,別哭了,曾毅他是一個大男人,保護好你是應該的。”
陳龍看這裡沒什麼事了,就道:“韋總,崔小姐我就交給你了,我要趕回去處理這件事。”
陳龍心中知道這件事絕不簡單,這不是曾毅受沒受傷的問題,而是對方根本就是有預謀地要置曾毅於死地。那一棍也就是曾毅能抗住,換了是普通人,一棍下去皮開肉綻,鐵定失去抵抗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兩人勸了好半天,崔恩熙才止住哭泣,曾毅看她哭得有些疲憊,就讓韋向南先送對方回去。
等送完崔恩熙返回醫院,曾毅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韋向南就在外間的沙發上坐下,等著湯衛國的訊息。
第二天一早,很多人到醫院來探望曾毅,體制內的小道訊息傳得最快,曾毅昨晚才挨的棍,今天已經是人人皆知了,不少人來之前,甚至連曾毅的病房號碼都打聽清楚了。;
顧憲坤來得最早,他一早給崔恩熙打電話道別,才知道曾毅住院了,就急急趕到醫院。看到曾毅那五花大綁的包紮,顧憲坤也是後悔不已,直道昨天就應該跟著曾毅一起去給崔恩熙送別。
坐了半個小時,顧憲坤告辭走了,他前腳剛走,後腳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
“曾主任!”常俊龍提著一個大果籃,來到曾毅病床邊,道:“早上我要去白陽,才聽說曾主任受傷住院了,就趕緊過來看望。”
曾毅沒想到常俊龍會跑過來看自己,道:“常總請坐,我身上有傷,就不起來了!失禮的地方,請勿怪!”
“躺著,躺著!”常俊龍做了個要按住曾毅的動作,然後把果籃放在一旁,嘆道:“太讓我吃驚了,榮城的治安一向都是不錯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怎麼樣,醫生是怎麼講的?要不要緊?”
“皮外傷,不礙事!”
曾毅笑了一聲,然後觀察著常俊龍的表情,他昨晚一直都在思考會是誰向自己下手,也想到過常俊龍,但給否決了,因為眼下常俊龍是最沒有理由這樣做的人,他的星星湖專案,還離不開高新園區的支援。
不過,就在剛才常俊龍走進來的一剎,曾毅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前幾天中醫研討會有人搗亂的事,當時曾毅認為那是某些心術不正的西醫搞出來的么蛾子,這也是絕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也最為符合事物的邏輯。
但就在剛才,曾毅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另外一種可能:那些來搗亂的人,很可能不是衝著中醫來的,而是衝著自己來的。
搞中醫研討會是自己的主意,專家是自己請的,會務也是自己在籌備的,如果中醫研討會搞砸了,那麼最丟臉的一個,就是自己了,甚至還很有可能一下把中醫界的人全都得罪光。
這個暗中搗鬼的人,會不會是常俊龍呢?曾毅想著。
“看起來很嚴重啊!”常俊龍打量著曾毅背上的包紮,擔憂道:“有沒有傷到筋骨,拍過片子了嗎?”
曾毅笑道:“常總可能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
“哦……”常俊龍一幅恍然狀,道:“我這一擔心,倒把這事給忘了,曾主任醫術不凡,你說無礙,那肯定就是無礙了。不過我看也不能大意,最好還是在醫院多觀察幾天,雖然我個人心裡是巴不得曾主任現在就能痊癒。我那個星星湖的專案,可還少不了曾主任的鼎力支援。”
“常總客氣了,星星湖的專案,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曾毅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