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來。
“怎麼回事?”施偉小聲問到,他有點摸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何向東坐直著身子,只是把頭低了低,掩著頭說道:“教室裡少個人!”
施偉於是抬頭去看,在教室裡一掃,他的表情就有點怪異了,心道這下樂子可大了去教室少的不是別人,正是侯登科的侄子,也就是支部書記侯良智。
我的乖乖,昨天曾毅只是半秒不差地走進了教室就被侯登科扣了一頂沒有認真領會嚴旭東同志講話的大帽子,今天他侄子要是撞槍口上,這該怎麼處理啊,總不能比曾毅還輕吧!…;
“侯良智這是鬧哪一齣啊!”施偉低聲問了一句。
侯登科一掌就拍在了桌上,震得侯良智手中的筆,當時就掉了下來。
“啊!”
侯良智終於醒了,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侯登科·“我……我我……”
“我的課很沒有生趣,是不是?”侯登科不愧是大講師,既然內心很是生氣,這話仍然問的是依舊是一派心平氣和的氣象,不過,誰都能聽出這話裡的殺氣。
“不······不是,叔······”侯良智似乎還沒清醒,嘴裡毫無邏輯。
聽到一個“叔”字,侯登科再也忍不住怒火,斷然喝道:“是不是!”
侯良智一個激靈,當時魂飛魄散,下意識就說道:“是······是!”
侯登科一聽,登時氣得七竅生煙,好啊,你小子真有種,竟然還敢說是,難道老子的課,就真的如此無趣嗎!
看到侯登科一副怒容,侯良智終於是回過神來,好像是睡醒了,急忙道:“不是,不是!”當時頭上的汗就下來了,臉色刷白。
教室裡發出微微的笑聲,有人實在是沒忍住,今天這堂課,侯良智比侯登科還要出彩啊,這都是鬧哪樣啊!
侯登科狠狠瞪了一眼,在侯良智的桌子上敲了兩下,道:“侯良智同學,今天課程結束之後,請到教務處來一趟,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了!”
說完,侯登科返身又登上了講臺,平靜了一下情緒,繼續講自己的課。
侯良智站在那裡,身子不斷抖動,顯然是被嚇懵了,他心裡也有些犯糊塗,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如此困呢,早上那會腦袋跟漿糊一樣,怎麼也從床上爬不起來,是宿舍的人連續打了好多遍電話,才把自己給弄起來的,如此才到了教室。
可到了教室,自己竟然跟夢遊一樣,只要一有機會,上下的眼皮子就要合到一起去,怎麼也睜不開,強撐著強撐著,不知什麼時候,就給睡著了,闖了大禍。
侯良智兩隻手在褲子上抹了一下,把手心的汗抹掉,心道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瞌睡蟲上身啊,不會是病了吧?不少字
下了課,侯登科頭也不回,夾著講案就走了,侯良智急忙跟了上
“呵呵!”施偉乾笑了兩聲,道:“侯書記輕傷不下火線,精神實在是令人欽佩啊!”
何向東想笑沒笑,心道施偉的嘴巴也太毒了,別人輕傷不下火線,那是風格高,可侯良智今天這算是怎麼回事,還不如直接就下火線呢,這下可好,直接倒在火線上了,白白陣亡了,還算不上烈士!
不光是施偉,旁邊不少人也在低聲議論,很多人的表親都很奇怪,一副“你懂的”的表情,侯書記昨晚要是沒幹壞事,打死也沒人信啊。
張文奇直搖頭,心道這都什麼事啊,不知道以前是什麼樣,但自己的黨校學習生活,未免也太驚豔了吧,簡直是時刻充滿意外啊。
也不知道侯良智是怎麼去向侯登科解釋的,反正下午的課,侯良智又來了,只是神色不怎麼好看,渾身一股清涼油的味道,非常刺鼻,也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