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雙方結束通話了影片。陳默捂著額頭,癱靠在沙發上,苦嘆一聲:“哎呀,這股黏人勁到底隨誰啊。我也沒見丈母孃,對老丈人這樣啊!”
先前的頭暈,陳默琢磨著,八成是因為長時間的精神力集中,導致了大腦的透支。如今舒緩下來了,肚子,也隨即“提出”了抗議。
又喝了口水後,起身去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麵。“稀里呼嚕”的吃飽了肚子後,陳默重新走進了書房。只是,他前腳才邁進房門,眼睛頓時就瞪圓了。只見一棵茂盛、且粗大的樹木,直勾勾的豎立在了書房內。
好在自家的頂棚夠高,不然,那足有四米多高的樹尖,肯定能把頂棚給戳穿,延伸到頭頂處的鄰居家去。
看著滿屋子那茂盛的枝杈、果序。陳默那大張的嘴,足可以塞下去三個雞蛋了。他一臉蛋疼的表情,嘟囔道:“我去·····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陳默側身,從茂盛的枝杈縫隙處,鑽進了書房內。這樹的主幹其實並不大,就是橫生而出的茂密枝杈太多了一些。鑽進書房內,找到了“翠毫”,將其重新收回皮套後,陳默抱著膀子看著屋內的普陀鵝耳櫪發起了呆。
如今,樹和果實都有了,可問題是,他總不能就這麼放在書房裡吧。看著那裸露在外的粗大根莖,陳默毫不懷疑,用不了幾天的功夫,這棵珍貴的普陀鵝耳櫪,就會自己乾枯死去。他看了看房門,又扭回頭看向了面前的樹,最後還是放棄了,請人進來將其給整個挪出去的想法。
畢竟,憑空弄出個珍稀物種這事,實在說不過去。嘆息一聲的陳默,只能重新提筆,畫了把鋼鋸,就這麼在大半夜裡,“吱咔吱咔”的用手工鋸,將這顆珍貴的普陀鵝耳櫪,給肢解成了無數斷。
儘管他家是做了隔音處理的,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沒敢用電鋸。這番操作,可是把個陳默給累的不輕。整整忙活到臨近早上五點多,才將茂盛的普陀鵝耳櫪,給徹底肢解完畢。倘若此時,黃老要是在場的話,一定會因為陳默那二百五的行徑,對其拼了老命不可。
要知道,像普陀鵝耳櫪這種極其珍貴的科木,除了果序、根莖可入藥外,那樹皮、樹葉均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藥用價值。可以說,普陀鵝耳櫪幾乎全身都是寶貝,這等萬金難求的至寶,如今卻就被陳默這個不識貨的東西,給當成了柴火,劈了個支離破碎。
:()神毫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