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現代的差,一頓飯倒是有滋有味。卓天尋在一旁看著,嘴角也帶起了笑。
第二天卓天尋就帶著唐青去做了好些衣服,拿輕紗做了幾張面紗。一經打扮,白水原有的好資質就更顯了出來,即使輕紗蒙面,依舊引得無數人側目。
唐青在卓府過了半個月的米蟲日子,當然沒忘向人打聽卓天尋和白水的事情來滿足自己強烈的好奇心。卓府的人對白水這個名字一致諱莫如深,雖然都知道這蒙面的女人是公子的座上賓,但只要她一提到白水,他們便打著哈哈,找著藉口立即遛人,因此唐青對自己身子的原主人還是沒有一點兒瞭解。但是對卓天尋倒是知道了不少。
卓天尋是開國將軍卓有為之子,卓有為在建國後不久就病逝了,先帝為了表彰卓有為的功勳,特允許將軍的位置世襲給了其子卓天尋。好在卓天尋天生就有軍事才能,在十幾歲便帶軍出征,為東凌收拾了大大小小很多躁動的附屬國,先帝很是器重。五年前先帝駕崩,但並沒有影響卓天尋在朝廷的威信。
唐青唏噓,為白水冤屈。這卓天尋貌似對白水極好,白水要是沒有死,這金龜婿可能就是她的了。
一日午後,唐青躺在院子裡舒服地打了個飽嗝,想想自己現在的境遇,還是恍然如夢。
這狗血的事情最初應該追溯到半個月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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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腦子在一片金星中想來,眼睛卻還不願張開。剛剛的一分鐘,一小時,還是一天(好吧,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時間觀念)她被命運認真地開了個玩笑。總結一下,她正在看電視,吳奇隆正在跟劉詩詩你儂我儂,她還在磕著瓜子扣著腳丫嘲笑著滑稽的穿越橋段,下一秒,她就跟暈車暈船一樣內臟翻滾,再下一秒,她就出現在了斷頭臺上。她還沒來得及吐槽那個渾身是膘的劊子手,滿心想著群眾演員有多少工錢的時候,自己腦袋就被砍了下來。然後就是現在,耳邊有個少年的聒噪,而她還像在做夢一樣不敢睜眼,身體的疼痛卻叫囂著讓她接受。
她知道,她穿越了!穿!越!
“婆婆,她怎麼還不醒?難道……”吳童收到許婆送來的白眼,立即縮了縮脖子。想到剛才拿許婆用來救這姑娘的果子餵雞的後果,又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只知道那果子長得小,跟米粒一般,看外面不知哪家逃出的母雞餓得眼睛發直,就丟去餵了。結果被許婆拎著耳朵揍了一頓不說,還害了那隻可憐的雞。吳童豎著耳朵聽了聽,隱約還有雞咯咯虛弱的叫聲。真是作孽,難道它已經開始下今天的第一百零一隻蛋了?
許婆橫了少年一眼,依舊用薰香在女子頭頂晃悠著。“用量是足夠讓她醒了,但要是恐怕會有意外的後遺症。”
吳童又把脖子縮排了一點。破爛也能是個寶,米粒也能撐起半個天啊!
唐青嘆了口氣,視死如歸地睜開雙眼。
眼前是一個看起來挺恐怖的老太,很瘦,皮耷拉下來,顯出細瘦的骨頭。
“醒了?”許婆移開薰香問道。
唐青翻了翻白眼。“難道還詐屍不成?”話剛出口就有些奇怪,自己不是被砍了腦袋麼?
“嗯哼,你可不就是詐屍!”一邊角落的吳童嘟囔了一句,又被許婆的眼神頂了回去。
唐青立即去摸自己的脖子,沒有刀痕,唯一的感覺是面板很細膩,脖子很修長。
“白姑娘,你不要聽那小子胡說。”許婆開口道,聲音有些磨砂的粗糙。
看那婆婆是對著自己說話,唐青確定她口中的白姑娘正是自己。這才去看牆角蹲著的少年。吳童被唐青一看,心裡更加沒底,一溜煙跑去關心那隻母雞。
“我現在是怎麼回事?”唐青看了看身上,衣服是古代的樣式,再瞥見自己的手,細長嬌嫩,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