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
小鹿啊了一聲,盯著我半晌,表情由茫然變成了確定,又由確定變成了猥瑣的笑。她隨手往我身上一指:“依我看,這衣服足以說明一切咯。阿。。。。。。蕭閣主肯定暗戀你!”
我愣了片刻,嘖嘖的嘆了兩聲,“太不合格了,暗戀我,還不幫我把殺手處理掉,這一路擔驚受怕的,嘖嘖,可見他不是真心啊!” 。
小鹿、白秋倉:“。。。。。。”
第二日,我們三個無聊的人,加上寒露一個呆瓜,圍著蕭歸寂的那件外袍開了半天的座談會。就“蕭歸寂是不是暗戀謝長歌” 這一話題,展開了深刻而嚴謹的討論,會議貫徹了隱蔽、八卦、腦補、意/淫的八字方針,僅在半天之內,便討論出了一條解決問題的方法。
方法曰:“自己去問不就得啦。”
四人就此法兒,進行了不同的實踐。
第一實踐人白秋倉。時間:午後。地點:聽風樓主樓蕭歸寂榻前。
白秋倉:“阿寂,你怎麼樣,好點了嗎?”
蕭歸寂:“恩,好多了。”
白秋倉:“哎~聽說你病了,小謝很是自責。天那樣冷,你還借衣服給她,果真是情誼深厚啊。”
蕭歸寂:“應該的。”
第二實踐人尹小鹿。時間:白秋倉實踐之後。地點:同第一實踐人。。
尹小鹿:“啊,蕭閣主,要好好保重身子啊。我們阿謠都快自責死了,她說想不到閣主是這麼好的人,此恩此德永生難忘啊!您看啊,閣主您待她這麼好,她會多想的!”
蕭歸寂:“應該的。”
第三實踐人寒露。時間:尹小鹿之後。地點,同上。
寒露:“額。。。。。。他們說。。。。。。”
蕭歸寂:“他們都有些神經病,你想說什麼快說,我還受的住。” 。
寒露:“有人喊二小姐少夫人,少主你怎麼看?”
蕭歸寂:“。。。。。。應該的。”
隨手翻動著端正擺在眼前的三紙兒實踐報告上,我的目光不禁被最後這一句“應該的”所吸引住了。三次問話不同,得到的答案卻出奇的一致。
為此,我們又對“應該的”這三個字進行了深刻見底的分析。結果是無解。但同時,大家對於這個問題以及上個問題的解決方法提出了質疑,譬如白秋倉說:“小謝,你幹嘛不自個兒去問!”
面對質疑,我無奈嘆道:“師門有令,為女矜持端莊,不作不死。” 。
針對於我的無奈,白秋倉叫道:“你哪裡矜持端莊了!不作不死!你一定得去問!我們都去了!當初結義的時候,說的很清楚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神經與共,絕不棄療!”
對於他的叫囂,我疑惑,“咱們什麼時候結過義,我怎麼不記得了?”
白秋倉憤憤然,“你看你看,就知道你腦子不好使!怪不得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笨了!原來是被你帶的!拉低智商啊你!” 。
我:“。。。。。。好吧,我去問!”
一被帶跑成千古恨,再回首,已在鬱白河邊桃樹林。
想起這些,摘桃子的興致便就少了一半兒。一路挑揀而過,同蕭歸寂保持著三五步的距離。又順著鬱白河走了一小段兒,身後蕭歸寂突然開口道:“傳聞此地。。。。。。”
“有一個傳說。”我悻悻介面,“城主和他媳婦兒的故事嘛,種了一株桃樹,城主殺了她媳婦兒,一年後自刎了。我哥給我說過了。沒什麼意思。” 。
身後人沉默了一瞬,哦了一聲,笑道:“那你可知,這故事真正的結局,同大家所知的,是不同的?”
我愣了一下,轉過身,“可是,這不是為了宣傳約會聖地胡亂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