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解的樣子。
華逸柏的目光投向餘子珊,想尋求證實。
在幾次拽林然的衣角讓她不要說卻沒被理睬的情況下,子珊臉漲得通紅,迅速地拿起包,出門上班去了。
“那餘小姐以前的名字是什麼呢?”楊瑞哲問。
“餘姬兒,後來爸媽離婚,她因為不能原諒爸爸,把她爸取的名字改掉了。不過,敬告你們哦,想和她保持良好的關係,就不要叫她餘姬兒。”林然聳聳肩。
“她曾經叫餘姬兒,她也有那條項鍊……”華逸柏呢喃道。
林然看到華逸柏的神情,疑惑地看著楊瑞哲。
“這件事,我希望你和餘子珊小姐不要聲張出去。”楊瑞哲嚴肅地說,“Sean之前有一個交往5年的女友,後來那個女孩背棄了他們的感情。”
林然驚愕地長大嘴巴,繼而表示理解地點點頭,原來如此。
真心話
此刻,一個人待在辦公室的子珊腦袋裡昏沉沉的,總提不起精神。
也難怪,昨晚她和林然照顧兩個醉鬼到一點多,後來睡了也沒睡很熟,只聽到華逸柏一遍遍地念著“姬兒、姬兒”。
他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不會撥錯電話。她本不想理他,但在林然的鼓動,當然也有自己擔心的驅使下找到了那家酒吧,看到被酒精折騰的華逸柏,便有了把他帶回去照顧的衝動。她知道他一遍遍地喊的“姬兒”不是自己,但心裡卻很是興奮;她知道他要拉的不是自己的手,雖然會臉紅想極力掙脫,但會痴想讓他牽久一些。
再想到周匯聰,子珊很內疚,心裡很亂,就像狂風驟起,沙石滿天飛。
桌上震動的手機著實嚇了子珊一跳,她用手摸摸想想華逸柏也會紅熱的臉,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拿起手機。
“子珊,告訴你哦。華逸柏曾經有女朋友,叫餘姬兒。還有,還有,你那條項鍊似乎也與她有關。”林然小心翼翼地說。
“那,那又怎麼樣?”子珊早想到彼姬兒非此姬兒,但真正聽到了這樣的話還是會心痛。就像在沙漠中看到海市蜃樓忽然消失的心情。
“那,他,他們走了麼?”子珊不知道怎樣回應林然的安慰。
“走了。”聲音不是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走,帶你去買衣服。”
又是華逸柏,緊緊地鉗著她的手。
子珊轉過臉,錯愕地盯著他,輕聲道:“你放開,放開……”
可他哪裡聽,徑直拉著她走出辦公室。子珊被拖著踉踉蹌蹌地穿過同事們的目光,走進電梯。
“可以鬆開了吧?”子珊怒瞪著華逸柏。
他鬆開手,笑著說:“你的臉幹嘛這麼紅,我又不會吃了你。”
子珊把手放在臉上,可不滾燙。
“別把手放在臉上,顯得臉更大。”他居然用嘲諷的語氣跟她說話。
“你,你到底想幹嘛?”子珊收起手,理直氣壯地問。
“哦,聽林然小姐說昨天晚上我把你衣服吐髒了,得陪給你。”
“沒必要,我有衣服。”
“不行。我不習慣欠人情。”他一臉的固執。
“華總,現在是上班時間。”
“沒事,你是我的特助,我說沒事就沒事啊。”華逸柏似安慰地說。
子珊忍著內心的火,認真地說:“好,那就讓你大吐血咯。”
“行,我好久沒吐過血了。吐吐更健康嘛!”華逸柏看穿了子珊的小九九,她以為這樣說他就會退步。既然這樣,就陪她好好玩玩。
子珊撇過臉,有些失望,有些興奮。
舒適的寶馬內,氤氳著淡淡的菸草味,單曲迴圈著輕柔舒緩“卡農”,他在她的右邊,靜靜地駕著車,她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