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的說道:“恩公,我媽媽的身體還好吧。”
“你們兩個就別喊我恩公了,我聽著彆扭,就好像我穿越到了古代一樣。我姓趙,你們喊我小趙就行。老太太的身體還好,就是想你們。唉!等眼前的事情結了還是趕緊回家看看老人家吧。我給你們留個電話,如果你們的事情有什麼困難,可以給我打電話。”
趙長槍說著話,和一名警察借了紙筆,寫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交給了冷越貴兩口子。
冷越貴另口子將電話號碼看了好幾遍,然後才仔細的摺疊了起來,小心收起來。這才跟著大家上了警車。
趙長槍目送警車離開後,轉身看向吳天峰,發現吳天峰正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於是摸摸臉,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了?”
“切。”吳天峰將視線從趙長槍身上移開,“你真打算管他們的事情?”
“嗯。還請吳局帶領他們去相關部門反映問題的時候,多出一把力啊。”趙長槍說道。
“趙長槍,我發現你就是個麻煩的代名詞。幹嘛呀?真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啊?或者是古代行俠仗義的俠客?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法治社會,各機關有各機關的責任和義務。都像你這樣啥都插一腿豈不是亂套了?”吳天峰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沒把我當成俠客,更沒把我當成什麼救世主。我只是時刻沒忘我是一名公僕,人民是我的主人。難道我這個僕人不該儘量為主人多做點什麼嗎?”趙長槍笑著說道。
“你,扯淡!”吳天峰甩手朝一旁走去。他不想和趙長槍好好的聊天了,但是心中卻在想著趙長槍的話,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可是誰又能真正的做到?
冷越貴兩口子在這非人的環境裡被關了大半年,誰來為他們負責?是誰放縱了那些犯罪分子?
剎那間,吳天峰感到自己肩上的膽子沉甸甸的。他忽然感到趙長槍好像不是什麼麻煩的代名詞了。
吳天峰剛走出兩三步,身後卻又傳來趙長槍的聲音:“他們本來有個兒子,叫冷天悅,大半年前,被向冠傑開車撞死了。走的司法程式,夾河市初級人民法院判決向冠傑賠付他們二十萬。兩口子不服,上訴到雙河市中級法院,結果雙河市維持了原判。最後兩個人實在沒辦法,才跑到燕京告御狀來了。沒想到不但沒有為兒子討回個公道,兩人卻被振邦保安公司整到這裡來了。家裡只有老太太一個人,春節前出了車禍,差點被一個小混蛋又撞死。如果監督權力不能還給人民,所有的督查機構都只能流於形式!吳局,我們無法改變什麼,但是有些事情既然我們遇到了,就儘量幫一把吧。”
吳天峰不禁愣了一下,他可沒想到冷越貴家的事情竟然也牽扯到向家,而且牽扯到了向家的另一個人向冠傑。既然眼錢振邦保安公司的事情已經牽扯到了向仁杰,自己這個市局長,鐵定要和向家叫上號了。那麼再多一個向冠傑,不但對自己沒有壞處,而且或許還能成為壓死向家這個大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你也知道,事情牽扯到向家。能做到什麼程度,我也不能保證。”吳天峰扭頭對趙長槍說道。
“我明白。那我就先替他們謝謝吳局了。”趙長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沒有看錯吳天峰。吳天峰雖然為人有點冷,好像也有點自私,但是關鍵時刻,他仍然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是老百姓值得依靠的臂膀。
“扯淡,我用你謝我?哥又不是為你做事。”吳天峰嘟囔一聲,去忙別的事情了。
一幫警察一直忙活到早晨七點多,才將現場處理的差不多了。大隊的汽車開始駛離望城山。吳天峰從市武警總隊調來了一個小隊,將整個望城山都看了起來。雖然昨天晚上打的熱鬧,但是戰鬥都在地下,地面上的東西並沒有遭到破壞。看守人員只要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