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然後指著自己的上忍中忍下忍大吼“各級任務加倍”啊“學校課程加重”啊“加緊這樣那樣計劃程序”啊什麼的。
曉的反應更直接,首領和木葉叛忍宇智波鼬進行了一番“親切攀談”,失敗之後了大戰一場。重創了曉之首領之後,宇智波鼬離開了曉。首領一反平常之高傲姿態對宇智波鼬發出剿殺令,追殺未果。現目前,知道此事的人,僅曉內部高層和木葉火影。
宵風每每想到這裡就恨不得將理緒拖出去千刀萬剮,要不是他突然冒出來事情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好吧,你得理解,宵風那傢伙現在是心亂如麻極其不穩定的狀態中,隨便找個茬生生悶氣也是無可厚非的。
很可笑的是,那個人就在身邊,你卻要透過各種各樣的渠道一層一層的訊息傳遞,去了解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可笑也很悲涼。
有一種人,你可以很愛他,卻無法信任他。
宵風不敢去想鼬和佩恩甚至是很斑的戰鬥究竟激烈或是慘烈到何種程度,也不敢想那日在水風舞,看似淡淡然的鼬,身上到底有多少新新舊舊的傷口。
於是只好裝傻。
其實,套用佐助的話來說,自己還真的和鳴人是一路人——裝不裝都是傻。
水風舞找的醫療忍者,宵風都不怎麼滿意;但是考驗合格的,都被送到龍隱醫療班去研究大蛇丸的資料了。
這件事,一刻都不能拖。
自己復活八色的代價也是爆發了出來。最開始是叛出木葉之前,感覺自己的味覺在喪失,後來見到鼬的時候幾乎嘗不出什麼酸甜苦辣了。隨後是中忍考試,結界內,拿到初代和二代的靈魂失敗,回到仙之谷,鳴人說自己流血了,而自己完全沒有聞到血腥味兒。目前五感已經喪失其中之二,而且時間間隔越來越短,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幅破敗的身體能不能在喪失觸感之前……
瞞,最後是肯定瞞不住的。味覺和嗅覺還好說,那聽覺視覺和感覺如何能瞞?若要醫療的話,綱手能醫治復活魔法的反噬麼?
宵風沒有答案,現目前也不太適合和木葉有什麼接觸。宇智波斑在曉盯著呢,那麼這次莫不是他給自己的警告?
他不是需要另一雙完整萬花筒嗎?這麼輕易地放過鼬?——說實話,宵風再怎麼痴迷鼬,也不認為他能在宇智波斑和六道佩恩的手裡活出來。
果然還是深不可測的老薑一塊,自己是在被那隻老兔子耍著玩嗎?
宵風整天皺著眉頭,害得水風舞的人還以為做了什麼錯事,行事更加小心恭謹。本就清冷的生意,一旦工作人員都沉默了,氣氛就更加壓抑。
卻只有理緒那個歡小孩,才能給水風舞帶來點笑聲。
宵風看著理緒和水風舞的幾個侍者玩鬧,心裡是一陣一陣的疲憊。
時間倒回幾日,地點調回仙之谷這邊。
佐助剛醒過來,只有鳴人趴在床邊睡著了。佐助睜著眼睛,卻是半天沒動,直直地看著天花板。自己並沒有睡多久,身上也還是痠痛不已。
昨天的那番發洩一般的打鬥之後,最深的感觸是:那個人一如既往地強大,自己一如既往地弱小。
——至於滅族之恨喪親之痛,佐助已經在宵風拐彎抹角添油加醋的敘述中如宵風所願全部算在宇智波斑頭上了。
對於那麼一位為了自己犧牲了一切的哥哥,佐助其實很感動很想抱著鼬大哭一場,同時也很氣憤很想抓著鼬的衣領揍鼬一拳頭。
然而前者,佐助不屑去做;而後者,佐助不能做到。
於是那些情緒紛紛轉化為幼年時就一直執著的不甘心——即便自己比他年幼五歲,開什麼玩笑啊,年齡算是什麼因素啊。
只是強烈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