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劫匪默默地流海帶淚。不行,不能被這麼一個小女孩牽著鼻子走,傳出去他的臉往哪擱。果斷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少囉嗦,你!”他指指山本淺悠:“跟老子走,老子今天財色都要!”
“都說了我沒色。。。真是沒眼光。”
“閉嘴!”說罷,他上來就想拉山本淺悠。
本來一臉笑容完全沒把搶劫當回事的她卻在劫匪上來抓她的一瞬變了臉色。
“縛道之四,這繩。”
陌生人,武器,靠近她,山本淺悠的身體會自動將此認定為敵人。如果不是她今天沒帶刀,這個可憐的劫匪早被卸了。
看著被這繩捆住的劫匪,山本淺悠冷下聲音:“一點靈壓都沒有還敢打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是死神?!”劫匪驚呼。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除了死神,誰會用鬼道。
“可你沒穿死霸裝!”
“誰規定死神必須要穿死霸裝?”淺悠反駁。
“你也沒佩戴斬魂刀!”
“誰規定死神非得帶斬魂刀?”她的斬魂刀其實是被白哉小哥沒收了,還不是怕自己先煉成卍解,可他不知道姐沒有斬魂刀也一樣能練!
(某蕭:人家白菜是為你的身體著想,閨女啊,你不要把別人都想得這麼小氣。)
“你既不穿死霸裝,也不佩戴斬魂刀,我怎麼知道你是死神!”
山本淺悠挑眉:“要是讓你知道了,你還會劫我麼。”
“既然你也是死神,那趕緊把我放了!我哥可是九番隊的10席!”劫匪扭動了半天也沒掙脫束縛,只好奢求對方能看在同為死神的面子上能放他一馬,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官官相護。”銀髮男孩不屑地吐出一句:“死神都一個德行。”
“你在說我?”山本淺悠扭頭看他。
“很明顯。”男孩冷冷地開口。
“我有說過要放他走嗎?”
“。。。沒有。”
“那道歉。”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啊咧,被看出來了。”
“。。。。”
“你會後悔的!”見她沒有放自己離開的意思,劫匪放下狠話。
“你也是以後的事。”看見不遠處一隊死神跑來,山本淺悠蹲下和他的視線齊平:“總比你現在後悔強。”
“你怎樣才能放過我!”
“說晚了。”山本淺悠重新站起來:“我討厭別人威脅我。”
說完這句話,那一隊死神正好進門:“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裡搶劫。”
看見站在一旁的山本淺悠,齊齊鞠躬行禮:“淺悠三席,您怎麼在這?”
聽見巡邏死神對她的稱呼,不光劫匪,連店長和那個男孩都嚇了一跳。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女生,竟然還是三席!(某蕭:障眼法,絕對的障眼法!)
“唔。。。劫匪在這呢。” 那個問題直接被她選擇性的忽略了:“能不能拜託你們一件事啊?別把今天看見我的事說出去。你們也知道我還在養傷,今天是偷跑出來的,讓白。。咳咳。。。讓朽木副隊長知道了不好。”
“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眾人紛紛露出一副我們瞭解的曖昧表情,看的山本淺悠莫名其妙。她說錯什麼了嗎?
既然這裡已經沒她什麼事了,那她也該走了。路過依舊一臉不可置信的劫匪面前,她惡劣地扔下一句話:“唔,大叔,我等著你讓我後悔喲!”
至於那個銀髮小男孩。。。雖然對他那龐大到外溢的靈壓很感興趣,但這終歸是別人的事情,她現在先顧好自己這堆爛攤子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某蕭開學,各種雜事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