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秋說道:“第三,要說九淵透過長老院對你施壓,那就不是他說的算了,長老院不是分為很多派系麼?他或許是其中的一個,但是其他人呢?長老院中有高展旗的人吧?他找長老院,高展旗也會出面的,你和高展旗的關係在青幫裡面應該是人人皆知了,既然要動用長老院的勢力,九淵就不得不考慮清楚利弊,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用這個雙刃劍的。另外,我擔心的是小騰蛇這個人。”
“小騰蛇?”凌天宇忽然笑了,笑的很開心,問道:“他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何婉秋:“你沒發現這個人很精明麼?但是昨天晚上,他竟然當著九淵的面說願意給你作證,這是為什麼?”
“因為小騰蛇想暗示我,讓我做掉九淵。”凌天宇幽幽的說道:“昨天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他的深情了,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是想讓我當場殺了九淵,他和九淵之間的矛盾還是我搞出來的,他以為稍微鼓勵我一下,我就會衝動的把九淵幹掉,他想的太天真了。”
何婉秋說道:“我覺得不是這樣的,小騰蛇是個牆頭草,牆頭草的最會看形勢,假設你說的對,小騰蛇是想讓你殺了九淵,但是現在你沒殺九淵,他還會和你一條心麼?”
凌天宇不屑的說道:“我就沒打算讓他和我一條心,你想的太多了,小騰蛇是什麼人?他不過是我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我沒有殺九淵,也是為了牽制小騰蛇,小騰蛇現在自知得罪了九淵,他不得不衣服與我,不是麼?何況我還有一步棋在後面呢……”
凌天宇和九淵鬧掰了,小騰蛇又在當時的場合說了“我幫你作證”這句話,他已經深深認識到自己得罪了九淵,週五一大早就飛回上海。
此時已經接近中午,小騰蛇坐在騰蛇堂口內,氣的雙眼冒火,聽著手下把事情說了完,小騰蛇恨不得弄死九淵。但是他卻沒有這個能力,要如何辦到呢?
凌天宇為了何婉秋把九淵得罪的事很快被高展旗知道了,紙是保不住火的,高展旗能知道,別人也一樣能知道,去醫院看望九淵的人也越來越多,青幫十一個堂口的堂主,過半數的人都去了,長老院內也引起了一些不小的轟動。
最忙的還是鬼見愁。
鬼見愁選擇了一個人最好的時間來看望九淵,週五晚上!
鬼見愁一個人來到九淵的病房,九淵見到是鬼見愁,一口一個鬼哥的叫著,鬼見愁也不願意和他說那些沒有用的,直奔主題,問道:“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聽說是凌天宇?”
九淵乾笑兩聲,說道:“鬼哥沒事,你就別擔心了,咱們出來混的,哪有幾個沒動過刀子的。”
鬼見愁眼睛一橫,問道:“九淵,你知道我鬼見愁的為人,我不允許青幫內出現同門相殘的事來,如果有人幹出這樣的事,我鬼見愁第一個不放過他。無論他是誰……”
九淵說道:“鬼哥你放心吧,這件事絕對是你多慮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鬼見愁狐疑的看著九淵,問道:“你是信不過我鬼見愁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怎麼可能信不過你呢?”九淵臉上的露出吃驚的表情,說道:“鬼哥你多想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兄弟真沒事。”
鬼見愁冷哼一聲,說道:“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調戲凌天宇身邊的女人,凌天宇因此對你動了手,你不願意讓我插手,是因為你也犯了幫規,兄弟之妻不可欺,雖然那個何婉秋不是凌天宇的內人,但是你做出這樣的事來,有什麼區別麼?”
九淵驚出一身冷汗,問道:“鬼哥……你聽誰說的這件事?”
鬼見愁站起來走到窗前,背對著九淵,冰冷的問道:“是不是有這件事?你給我說實話。”
九淵也不嬉皮笑臉的了,問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