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都拾不起來了。
點滴液“滴滴答答”,程灝就在這節奏中數著流年綿長的呼吸聲,到天長地久,都不會覺得倦。
徐景平的水掛的很慢,流年舒舒服服睡了很久,她頗不好意思:“讓你坐了這麼久,我一個人睡著。”
程灝收拾電腦和檔案:“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流年到底不好意思讓他那麼晚走:“要不,你就在這裡睡一晚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