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哥……”
蕭見琛連忙把那隻作亂的手拽出來,“枝枝……”
他呼吸急促,胸膛在微弱的月色中起起伏伏,顯然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忍住。
“琛哥哥。”花酌枝將下巴擱在蕭見琛胸前,就這麼由下往上看去,“我想同你親近,你不願意嗎?”
蕭見琛連忙表態:“我願意!我自然願意!但……”
但現在還不行,他不能這麼作賤花酌枝,也不能叫別人看輕了花酌枝。
他將花酌枝往懷裡一按,放了句狠話過了把嘴癮:“不要動了,再亂動,我現在就要了你。”
花酌枝扭著屁股在蕭見琛懷裡亂動,假裝沒聽清,“琛哥哥,你方才說的什麼,我沒聽清。”
蕭見琛被蹭的渾身著火,一個翻身坐起,就在花酌枝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麼的時候,他扯過一旁的被單,將花酌枝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
做完這些,他將花酌枝挨著牆邊一放,自己則背過身去睡在床沿。
花酌枝:“……”
“琛哥哥。”
“噓,睡吧,明日我還得跟大哥進城,他帶我去置辦成親用的東西。”
“好。”
成親啊……
花酌枝盯著上頭看,這床沒掛帳子,上面是光禿禿的梁,沒有帳子,就沒法掛絡子。
想到絡子,花酌枝又想起他們成親的時候。
那晚蕭見琛也是離他遠遠的,只睡了個床邊。
但今天情況不同,而且他們過幾日就要成親了,他得抓緊時間打幾個絡子出來。
與此同時,南疆。
寨中主路燈火通明,隱約有人影浮現,身著金甲銀胄的漢人士兵開路而來,緩緩露出護在其中的華麗馬車。
半夜才接到信兒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邊站定。
車門開啟,從中走出一個雍容華貴的男人,他舉止謙和,臉上掛著溫潤的笑,瞧見沈碎溪時連忙行了個大禮,“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禮,“太子殿下。”
來人正是大燕太子——蕭鳴鈺。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啊。”蕭鳴鈺雙手揣進寬大的衣袖中,依舊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點頭致意,“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前去迎接。”
“唉……”蕭鳴鈺嘆氣,一臉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后徹夜難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啟程,我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往南疆趕,就為了好好懲治一下那個不孝子。”
說罷,他臉色一變,從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們蕭家竟出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敗壞門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訓教訓他!”
沈碎溪還不知蕭見琛在信中寫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經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蕭鳴鈺一怔,又將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聲道:“那陸繁可在?賈方正可在?”
看熱鬧的人群突然讓開一條路,露出躲在後頭的陸繁和賈方正。
見蕭鳴鈺已經看過來,陸繁只好拉著賈方正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