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選去,依我看啊,你隨便舀一塊就好了嘛,免得浪費時間!”
“周扒皮,人家小姑娘又沒有讓你等她,你在這裡一個勁兒催促幹啥?”鄭喜成瞪了周扒皮一眼,隨即轉頭對風沐煙安慰地說道,“小姑娘啊,你就選吧,愛看多久就看多久,不用理會這個鳥人!”
“我鳥人?鄭喜成你嘴巴放乾淨點,誰他媽鳥人了,你他媽連鳥都沒有!”周扒皮登時就怒了,指著鄭喜成的鼻子就大罵起來。
周遭人聞言忍不住都笑了:“鄭喜成要真沒鳥,他的兒子女兒難道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誰知道哪裡蹦出來的。”周扒皮哼唧著,“這就要去問他婆娘了!”
圍觀的大概都已一些大老爺麼,聽周扒皮這飽含深意的一句話,頓時都擠眉弄眼地看著鄭喜成,周扒皮說鄭喜成沒鳥卻有兒女,這其中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被侮辱說戴了鸀帽?鄭喜成當場也怒了,瞪著周扒皮:“周扒皮你別含沙射影的侮辱人!我要是沒鳥,你這一身皮包骨頭就更沒鳥了,你爸也沒鳥,你祖宗也沒鳥,你們全家都沒鳥!”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笑得人仰馬翻!
周扒皮氣得吹鬍子瞪眼,臉色都發青起來,袖子一擄,就要衝上去跟鄭喜成幹架,周遭人也就假裝勸阻著,熟悉這兩人的都清楚,這兩人是死敵,常常互相動手,只要是打不死人大家也就由著這兩人來。
“別打了,人家小姑娘都選好了!”就在鄭喜成與周扒皮兩人揪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立刻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若是別人可能眾人也不會這麼感興趣,不就是選毛料嗎,這個地方每天都有很多人買毛料,然後解石,偏偏今天居然來個了才十六歲模樣的小姑娘,而這小姑娘偏偏又對毛料來了勁兒,一本正經地開始選毛料,還站在了周扒皮和鄭喜成這兩人中間,槓上了周扒皮。
吸引眾人目光的除了這小姑娘性子、行為特別之外,還有一點特別的重要,那就是,人家這個小姑娘長得太他媽俊俏了!
買毛料的大多數是一些男人,偶爾來一些徐娘半老的女老闆前來收購,這些爺們都看的膩歪了,可這小姑娘一身的靈氣,又好看美麗地不行,就好比一副水墨畫之中,突然有人用水彩在上面添了一朵嬌豔的花朵,讓人不禁精神一震,眼光一下子就被那朵花兒給吸引住了。
“小姑娘,選好了?”鄭喜成從風沐煙手中接過毛料,問道。
剛才與周扒皮撕扯在一起,鄭喜成現在的模樣有些狼狽,身上穿著的中山裝上,領子處釦子被扯掉了,帽子歪也是歪歪扭扭,看起來隨時會掉下來似的。但與風沐煙說話,還是剋制了點情緒,生怕自己剛才那副兇悍的樣子嚇到這個小客人。
——這鄭喜成真是想太多了!
風沐煙點點頭:“就是這一塊了。”
剛才她將門口擺放的那些石頭挑一部分探查了一番,怕引起別人的懷疑就不繼續探查了。另外,看了二十多塊的毛料內部,對於她的精神力丫造成了一定的消耗,要再看下去恐怕腦袋就要漲痛了。好在不是空手而回,就眼下這一塊,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
她對翡翠沒有研究,也不知道哪種水中的具體標準是什麼,但她起碼還是知道,越是純粹剔透沒有雜質的翡翠,就越是值錢。
就在她約莫看了二十塊內部白色的毛料之後,在觸碰到這一塊的時候,風沐煙感覺到突然湧入一片亮光,隨即一片通透的鸀色如同湖水一般,剎那間淹沒了她的感官。
當下她有些激動,急忙集中感知異能往毛料的內部鑽去。
映入她視線之中的都是鸀色,這鸀色有點兒深,光澤豔麗,宛若碧鸀的湖水一般水汪汪地盪漾在她的面前,風沐煙頓時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