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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至於這已經放在門口了的,恐怕就是已經被挑過無數次、放了很久都沒人要、老闆自己也覺得是廢物切開也是白切的貨色,就丟在門外像普通石頭那樣堆著。來往的客人往那瞥一眼,就不會再看第二眼了,那就是堆廢石頭。

可能是風沐煙往那邊看的時間稍微有點長,還是陳杰輝一直在留意風沐煙的反應,就聽見陳杰輝說道:“沐煙,你想玩一玩不?”

鄭喜成聽陳杰輝這麼一說,也看了過來,和善地笑道:“既然想玩,看在你是傑輝朋友的份上,就去選一塊吧,不收你的錢。”

“謝謝舅舅。”陳杰輝頓時眉開眼笑,“沐煙,難得舅舅這麼大方,你去選一塊玩吧。”

風沐煙還沒說什麼,一道聲音就橫插了進來:“這也叫大方啊,那都是些廢物石頭,還好意思送人?鄭喜成,你還真是寒磣的緊哦!”

這聲音聽著不善,明顯就是擠兌人。

來人是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身材消瘦,臉上顴骨突出,顯得臉頰凹陷,一身衣裳空落落地掛在他的身上,看起來有些骨架的感覺,正面目不善地盯著鄭喜成。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周扒皮’你啊,這次的毛料真是不錯,不過半天就出了好幾塊鸀,你沒趕上真是太可惜了啊!”鄭喜成狀似一臉的可惜,可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是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哎呀,我忘記了,我家先祖人品好,跟人家的關係比較好,所以將不少的毛料都給我了,也沒給你剩著,真是不好意思啊!”

周圍人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敢情你家先祖人品好,所以你舀到了這次好的毛料,那人家沒舀到,那豈不是說人家先祖的人品不好?這鄭喜成也太擠兌了了!

“鄭喜成,你、你放狗屁!”那“周扒皮”頓時就怒了。

陳杰輝趕緊對風沐煙解說道:“這個傢伙叫周斑皮,也是做毛料生意的。整個鎮上也就他的毛料店,能跟我舅舅一較高下了。這傢伙的先祖是變賣了家產,然後求我舅舅的先祖教他賭石,不過他祖先不爭氣,將所有的錢都輸光看,最後還怪起了舅舅的祖先,罵他為什麼教他賭石!兩家從先祖的時候,就已經結了仇,到了舅舅這一代,雖然先人都已經死去了,兩家也都不賭石而是做起毛料聲音,但兩家依然是水火不容。”

“自己輸光了,還能怪人家教了你,這人的先祖,也不是什麼磊落的角色。”風沐煙搖搖頭道。

“可不是嘛,不然你以為周扒皮開店的錢哪裡來的。”陳杰輝很鄙視地說道,“當初他的先祖輸光了錢,舅舅的先祖看他可憐,支助了他一些錢,沒有想到周扒皮的祖先居然暗暗將舅舅家的一塊上等玉石給偷走了,變賣了一大筆的錢財才有了現在周扒皮的毛料店。”

“這傢伙人品跟他先祖一樣不咋樣,為人小氣愛佔便宜,所以鎮上的人都叫他周扒皮。不過這傢伙的毛料也確實不錯,跟我舅舅有的拼。”陳杰輝說完後,便不再鳥那個周扒皮,“沐煙,你不用理他,他就是因為這次沒有得到這批品質好的毛料,嫉妒呢。”

風沐煙轉而對鄭喜成說道:“鄭老闆,門口這毛料平時怎麼賣?既然人家說送不出手,那我買就是了。”

不是送,你還能說寒磣?

風沐煙之所以會這麼做,不是因為陳杰輝口中說的那番話,畢竟耳聽為虛,那是他們兩家的事情,誰是誰非怎麼樣都不關她的事情。可是這周扒皮一來就壞了她的好興致,而相比之下鄭喜成卻大方地送了她一塊毛料,雖然這毛料是沒人要的,也好過那周扒皮攪了她的心情,所以幫鄭喜成也說不上,起碼是為了自己出口氣!

見到自己擠兌鄭喜成的話又被風沐煙不動聲色地擠兌了回來,周扒皮心中頓時不爽了,我跟鄭喜成的事情關你一個黃毛丫頭什麼事情啊,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