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

“嗚……嗚……你壞……欺負我……”

有紀寧學妹在哭。

我心底暗笑，抱緊她讓她哭個夠。良久良久，有紀寧學妹才慢慢的停下了抽噎，抬頭盯著我瞧。

我捏了捏她的腮，她嘟起嘴巴，我忍不住又吻了她一次，才牽著她站起來，深情的說道：“我喜歡你，有紀寧學妹。”

有紀寧學妹嬌羞的不知所措，忽然說：“我今天生日。”

我詫異了一下，忙說道：“生日快樂。”

有紀寧學妹抬起頭，說：“要給我生日禮物。”

我四處張望，這裡那兒去弄生日禮物？

“今天晚上回家，”

有紀寧學妹說：“你要陪我燭光晚餐。”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我答應了。

“但是……只是今晚，”

有紀寧學妹又說：“不然其它姐姐們會怪我的。”

我兩手一攤，表示同意，然後伸出右手，說：“好，那麼……做親人？”

“親人！”

有紀寧學妹伸手和我相握。

然後我們又擁吻在一起，因為，親人嘛，有紀寧學妹是個孤兒，所以我現在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有紀寧學妹抽起兩張面紙沾去唇上的唾液，側著腰正要解開裙子的拉煉，發現我正目不轉睛地在看她。只不過她的膽子突然也變大了，不在像以前那樣，見到我就害怕了。

“喂！”

她說。

“嗯？”

我還看著她。

“喂！”

她又說。

“什麼啦？”我裝傻中……

“我要穿衣服。”

“哦……”

我裝作恍然大悟，轉身趴回樹杆繼續看風景。

“可以了。”

過了一會兒，有紀寧學妹在我背後說。

有紀寧學妹坐在草地上，我爬到她背後，這裡視野更寬廣，遠方蜿蜒閃動的河流，一座座的山嶺連到天際，實在是無盡悠閒的感覺。

“哇！這兒真好！”

我忍不住說。

有紀寧學妹理都沒理我，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我見她作態，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貼得緊緊的。

“你作什麼？”

有紀寧學妹明知故問。

“陪你啊！”

我也學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

有紀寧學妹“哼”的一聲，也沒表示是接受還是反對，我裝作很自然地將她環在懷裡，有紀寧學妹心頭突突而跳，終究還是乖乖地靠著我。

“這風好舒服……”

我貼著她的香鬢說。

“嗯……”

有紀寧學妹閉上眼睛。

我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動，有紀寧學妹將它按住，說：“你不可以這樣……”

我顧左右而言我：“你看，蝴蝶！”

真的有兩隻蝴蝶，天曉得它們為什麼要飛到像這麼高的地方，也許只是為了讓有紀寧學妹忘了不可以做的事情。有紀寧學妹注視著飄搖的蝴蝶兒，因此我的雙掌就順理成章、不停地、緩慢地遊走撫弄。

有紀寧學妹深深呼吸著，我將臉貼住她的髮鬢，輕輕磨動。

“唉唷！好刺！”

有紀寧學妹縮了一下說。

她回過頭來，我斜著下巴告訴她那是鬍渣，有紀寧學妹伸手觸在我的下巴上，睜大了美妙的眼睛在我臉上到處看著。

我見活靈靈的明眸不住地瞧我，便也盯著她看，有紀寧學妹突然說：“你看什麼看？”

“我？我……”

我支吾了兩句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