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的一週終於過去,辛楠的生活也迴歸正常,裴晉揚對此卻感到微微遺憾,辛楠那幾天可是對他依賴的很,乖巧的呆在他懷裡,還任他吃豆——咳,任他抱著。
只是不知因為什麼,自從她經期結束後面對他的碰觸比以前還容易緊張,而且有時心事重重的樣子,思及至此,裴晉揚微擰起眉,低聲嘆息。
最後得出一個讓他苦惱的結論,他開始有點猜不出辛楠的想法了。
……
苦惱的不只是裴晉揚,還有辛楠,原本她結婚是為了更自由的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沒有辛母的逼婚,沒有接連不斷的相親,可以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她結婚前是這樣認為。
但現在事情發展卻越來越偏離她原來預想的軌道,工作中有時會突然想到裴晉揚,時而心緒不寧,也不知是在想什麼,總覺得心裡擱了一件事,但具體是什麼,又想不透。
這已經嚴重影響到她的工作,辛楠思來想去,決定求助一個人。
“等會兒!你再說一遍,”剛才還連打呵欠的安藍一下子精神了,遠在法國拍戲的她犧牲睡眠時間來當辛楠的知心姐姐,沒想到卻聽到一個勁爆的訊息,“你說你們住在一起這麼多天還沒發生關係?他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女人睡在身邊還能把持得住?”
辛楠臉有些燙,“他不是那樣的人。”
“得了吧,男人都一個德行,除非他對女人一點感覺也沒有,要不就是他不行。我就說你婚結的太倉促,趁禮宴沒辦還沒多少人知道時踹了他算了。”
“我想問你的不是這個。”辛楠皺了皺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空,不踏實,尤其是在想到你男人的時候是嗎?”
“呃……”辛楠蹙起眉,聽起來好像對但又好像哪裡不對。
安藍似乎微嘆口氣,隨即語調輕快地說:“很簡單,把他吃到肚子裡就安心了。”
“嗯?”笑容僵在嘴角,辛楠頓住。
“我是說,和他成為真正的夫妻,你這種不安就會消失了。”
“你,你確定?”辛楠瞠眸。
安藍輕笑了聲:“你想啊,你們倆現在只是領了證,只有家人和身邊朋友知道你們兩個的婚事,缺少實感,再加上你們現在根本不算真正的夫妻,只有薄薄的一張紙維護著關係,一戳就破,能踏實才怪。”
辛楠沉默了一會兒,“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這回輪到安藍那邊沉默了,“……辛楠,你真的把溫銘放下了?”
再提起溫銘,辛楠並沒有生氣,只平靜的說了一句:“我和他見過面,如果不是他叫我,我根本沒認出他。”
安藍明白了辛楠的意思,既然這樣,那溫銘走的訊息也不必再告訴辛楠,她無聲嘆息,揚起笑,語調輕快:“來來來,仔細聽姐姐教你……”
……
中午經過太陽的洗禮,下午時住陽面病房裡的病人熱的根本待不下去,只要能走能動的都到走廊裡聊天納涼,苦著臉望著病房裡直嘆氣,“沒空調不說,連門都不能開,這住人多的病房就是不方便。”
“可不是,咱們是交著錢受著罪。”旁邊的病友應道:“我中午去了一趟醫生辦公室,涼快的我都不想出來了……”
“我剛才想去找劉大夫,看到主任在裡面,好像在開會,表情都挺嚴肅的。”
“是嗎?我還想去找徐大夫來著,那等會再去吧。”
此時,醫生辦公室裡。
辛楠第二次早退了。
孫主任那小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手握著茶杯,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你們阿,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愛情能讓你們吃飽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