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啊!反正我快死了,憑什麼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
死亡,已經可以讓人無視身份等級。
那兩個打的頭破血流的囚犯抽空,回了胡桃一句。同時發出嘲諷的大笑。笑聲過後,他們再次不要命的廝打起來,場面一片混亂。
囚室內的喧鬧變得越來越劇烈,逐漸的,整個監牢都開始大聲的起鬨,高聲狂笑,大聲咒罵。這些已經對生命失去希望的囚徒無不衝著胡桃豎起中指,嘴裡說著胡桃這輩子都沒聽過的髒話。
胡桃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即使是白痴,儘管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