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你似乎並不只是單單的想從屍體上找他們是怎樣被殺的,你還想找出一些……呃……矛盾,不是嗎?”
“………………………………我感到,很奇怪。”
“呵呵,奇怪啊~~~”
踏入房間,地板上的血漬早已經乾涸,散落一地的屍體殘骸和當初進來時一樣。
“我很奇怪,兇手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法來進行殺人。”
“呵呵,也許兇手變態?”
“…………不,我不這麼認為。”
白痴是在充滿犯罪的街道上長大的,在那種地方,殺人事件就和吃飯一樣稀疏平常。幾乎每天都能在酸臭的下水溝旁邊看到被人捅死的屍體。其中有仇殺,當然,更多的很可能是因為一言不合,或是為了幾個蘇拉就拔刀子相向。
他也親眼看過無數場鬥毆,看過兩群人為了爭奪一小塊地盤而砍得血沫橫飛。但是,不管是專業的殺手還是街頭鬥毆的小流氓,他們殺人和這次的殺人都有著絕對的不同——
預言殺人。
白痴無法理解。他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兇手要按照十人道路的預告一步一步的進行屠殺呢?真的僅僅是為了向生者示威嗎?
他一邊檢查者那些屍塊,腦子裡始終在思考這個問題。
從遂利夫人被分割的屍體上來看,要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最起碼需要一個小時。如果是對人體結構熟練的醫生再加上有一把合適的工具,也許時間可以再短一些。但是,這依舊無法解釋對遂利夫人進行這種虐殺行為的原因。
白痴抱起遂利夫人的頭,翻過來翻過去的檢視。脖子下方的切口很平整,應該是用某種銳利的小刀先切開面板和肌肉,再將這部分的肉翻起,再沿著脊椎與脊椎之間的縫隙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將頭部分離開的。露出的脊椎骨與身體上的脊椎骨上都有某種刀子劃過的痕跡,更證明了這一點。
“…………?”
也許是因為佈滿鮮血吧,所以之前白痴一直沒注意。但是當他抱著這顆頭顱仔細觀察時,卻發現在沿著嘴唇兩邊有一條細細的暗色紅紋,一直延續到腦後。
“………………?!”
一看到這條紅紋,白痴愣了一下,隨後立刻扔掉這顆頭,轉而撿起散落在地面上的四肢。他抱著這些殘缺的肢體,仔仔細細的看著這些肢體的手腕、腳腕部分。
…………沒有錯,依舊有清晰的紅紋。雖然由於時間長,紋路稍淡,但無可否認這些痕跡依舊存在。
白痴想了想,放下肢體。他站在床上,伸出手去夠那條掛在吊燈上的腸子。抓住這條已經乾涸的如同枯草一般的腸子後,他就這樣坐在床上,一點一點的,將腸子從末端一直看到屍體那敞開的腹腔內。接著,也許是由於兇手沒有能夠將腹腔開的更開的緣故吧,他操起暗滅,將肚子進一步的割開,開始小心翼翼的檢查起其中的臟器。
白痴檢查的很慢,他的雙手沾滿凝固的血塊,在那個腹腔內掏摸著。每挖出一塊東西,他都會好好的看過。這樣的過程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才算是結束。
“…………………………”
“怎麼了?”
“…………太奇怪了。”
“怎麼說?”
“內臟中很多處都受到傷害,但是,卻都是非致命傷。可見下刀的人是在用一種確保不會讓遂利夫人大出血立即死亡的方式,來做著這些事情。”
“這又怎麼了?”
“再加上遂利夫人的四肢都被捆綁,由此可見,兇手並不是在殺掉遂利夫人之後才開始進行分屍,而是在她還活著的時候,一點一點的,將她的身體割開的。”
“所以說,這又是怎麼了?”
白痴低下頭,用沾滿血塊的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