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嗚嗚嗚嗚……女奴……女奴再也沒有地方……嗚嗚……可以去了啊……”
剛開始,蜜梨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懇求著。可不管她怎麼說,白痴的表情絲毫都沒有任何改變之後,她知道,自己的希望終於完全破滅了。
她開始哽咽,說話的聲音已經不成了調子。她身下的地板也已經被她的淚水所浸溼,身上還沒有痊癒的陳年舊傷讓她看起來顯得更為落魄。面對此情此景,杜蘭樹原本茂盛生長的枝葉也不由得垂了下來,原本一直看到蜜梨很害怕的小麵包,也從那邊的毛毯裡探出頭,帶著些許憐憫的眼神望著她。
“滾。”
沒有希望,只有絕望。
在那一個冰冷的字眼下,蜜梨抽泣著慢慢站了起來。在白痴用劍指著的情況下,緩緩走向門口。
她要離開了……
一旦出了這扇門,外面就會再是那個讓她無比孤單的世界。
不管過了多久,那個世界總是會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與害怕……
她是帝路哈岡……
一條一旦無人惦記,無人知曉,就會失去生命的幼小母黑龍。再次進入那個風雪漫天的世界之後,只要她再次被殺一次,那就絕對會死亡。
但,要憑著她現在如此弱小的實力,想要在殘酷的自然環境中不被殺,不被吃……
那,還真是希望渺茫。
“白痴是嗎?!”
就在這時,一個嘹亮的男性聲音突然從下面傳了上來。這個聲音白痴沒聽過,顯然是陌生人。
同樣聽到聲音的蜜梨一呆,轉頭,望著白痴。
突然的來人立刻讓白痴改變心中的主意。向著回頭看的蜜梨,他十分妥當的抬手,示意她不要出去。而蜜梨對於白痴的這個舉動自然是萬分高興,在她那張還掛著淚水的臉上重新揚起希望的笑容。也許,她是認為自己這個時候出去會被人看見,讓人誤會,所以陛下才不讓她出去的吧。
但,可惜。白痴卻沒有這樣考慮。
對於蜜梨這個女人,白痴知道自己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處理。誰能保證自己這次把她趕走之後她不會繼續跟著自己呢?那到時候,自己就會立刻將她殺了。
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消失”後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呢?
那當然是從來都不被任何人知曉的人。
將她殺了之後,到荒郊野外棄屍。即使到時候有人發現了她的屍體,也不可能將她和自己聯絡在一起。這樣,就能夠最好的保護自己。
可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不能讓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有聯絡的場面被太多人看見。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躲起來,別被人發現。”
面對白痴第一次給自己下達的命令,蜜梨立刻用手抹了抹還帶著淚痕的眼睛,縮到屋子的角落裡抱著膝蓋,蹲著。
這女人還真聽自己的命令?原本還以為她會提出些要求或是敷衍幾句呢。
短暫的驚訝過後,白痴就沒有再去管蜜梨。當然,他也沒有將小麵包留在這裡和蜜梨獨處。在抱起這個小丫頭之後,他從平臺一躍而下,落在那個手裡拿著信封的郵差面前。
“白痴?”
郵差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字,再看了看面前這個半大的男孩和他懷中的小丫頭。
白痴點了點頭。
郵差聳聳肩,對著信封上的名字略帶嘲諷的笑了一下後,將信交給白痴。白痴也是默默的接過信封,當郵差離開之後,他才迅速的沿著繩梯向上,爬回樹屋。
和剛才一樣,蜜梨依舊雙手抱著膝蓋,縮著腦袋蹲在牆角。嗯……看起來她的確沒有移動過,只是那雙線性的眼睛帶著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