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邊際的話,得罪了村長,不知怎麼和賈存誼鬧翻了臉,還差點被警務所的當成共黨嫌疑犯。堡裡堡外,閒言碎語滿天飛,說她跟什麼人私定終身,還經常跑出去幽會。穆修叔剩下半條命,指望不上管她了,嬸子的話她聽不進去,明仁拿她沒辦法。她倒是服氣好月,可人家好月畢竟隔著一層,當嫂子的怎好管小姑子的事。穆修叔也是命苦,生下兩個女兒,一個賽似一個地。”
常柱兒聽著,心裡攪翻了一鍋開水似的,他算計著那兩位同志返回的時間,尋尋思思想要回明月堡一趟去見那個讓他牽心掛肚的女子。明玉哥怎麼會這樣說!難道經過了這兩年,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