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伺候得寵的娘娘們。”任君紫說道。
老太監笑了,臉上溝壑縱橫比GOOGLE地圖還精彩。
“你初來乍到果然不懂,你可要知道,在這宮裡若想平安伺候畜生是最好的,再者,你還小瞧了這熊舍,這熊身上都是寶,膽汁是平日裡給太醫院的,熊掌是供給御膳房的,哪樣都少不了咱們。”他的表情似乎自己是擎天柱,少他一根天就塌了。
他話音剛落外面有小太監說太醫來了,老太監忙收了聲,一臉正經嚴肅,眼皮耷拉著像是沒睡醒。
太醫看過了說任君紫要靜養些日子,每日再貼些膏藥配合著才好,以後最好不要再碰到了。大概再碰一次任君紫就得下半輩子依靠輪椅了。
膏藥,大概這就是真正地狗皮膏藥了吧?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任君紫每日裡扶著腰走路,有幾個小太監見了她便笑,說她像是有了身子的女人。
養著病,任君紫每天趁沒人的時候去熊舍看看,和那寫可憐的熊隔籠相對淚眼。
還沒等傷養好,得意太監任君紫又被調去伺候“武士熊”。
原來熊與熊只見也有天差地別的精神狀態和待遇。
這一群絕對的意氣風發威風凜凜,皮毛水一樣的,用廣告語來形容就是“此刻盡絲滑”。
雖然如此,任君紫還是惦記著那群可憐的膽熊,因為那次的事件她很久都吃不下肉了。
太陽正好,任君紫坐在樹底下,一邊無聊地揪著草一邊無意識地往嘴裡送。
“改吃素了?”有人說道,在她身邊站定。
“大哥,你咋神出鬼沒的?”任君紫問道。
“怎麼,想見爺不知道去哪兒找了?”他問道。
“上頭找去唄,大家都知道我上頭有人了。”任君紫說道,歪頭看他,今兒穿得真鮮豔,紫色的呢。
“這裡還好?”他問。
“好。”任君紫有氣無力。
“身體還好?”他又問。
“好。”
“那能幹活了?”他問。
“大哥,有點同情心行不行?這麼多太監你就非得盯著我啊?”任君紫說道。真是歹命碰上這種人。
“也不是所有太監都欠我錢。”他說道。
任君紫站起來,故意扶著腰:“他們都說我像身懷六甲了,你忍心讓孕婦幹活嗎?”
結果他說了一句讓任君紫囧飛了的話:“如果是爺的孩子自然不忍心。”
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飄走。
“得意,你會不會騎馬?”他在身後不遠處問道。
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會,任君紫迅速消失。
結果,任君紫剛來這邊沒幾天又被調往鹿苑,前去報到的途中任君紫就想,這是咋回事?那兄臺真有這麼大本事沒事換著花樣給她換工作玩?果然是上頭的人,能力就是不一樣。
還好,這回的地點不那麼血腥。
任君紫這回的工作是幼鹿們的“奶媽”,不知道是她天生招動物還是她太像鹿媽媽了,反正幼鹿們很是膩著她,總愛在她身邊拱來拱去。任君紫也樂得跟它們一起跑來跑去。偶爾任君紫還帶著一群小鹿去散步。
任君紫知道鹿茸和鹿血是好東西,也知道鹿肉是可以吃的。
可是眼睜睜看見鹿被殺掉放了血還是覺得太殘忍,尤其——那還是一隻她撫養著的小鹿。
任君紫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股氣發洩不出來憋得難受。
傍晚時分,喂完了小鹿,任君紫仔細地盯著它們看,可愛的小動物們還不知道等待它們的命運呢,一個個吃得高興繼續在她身邊蹦來蹦去。
天已擦黑了,任君紫知道鹿苑有一處小小的樹林,偷偷摸摸跑過去,任君紫對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