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好說的?”瑤妃嘴角冷冷一笑,眼尾輕輕的在青夏的身上掃了一眼,伸出豆蔻猩紅的指甲,在眼前自我欣賞的翻看著,漫不經心的說道:“居心叵測,心懷鬼胎,打傷了檢查館的宮女嬤嬤,帶著兵器入宮妄圖行刺本宮,直接拖出去教訓就是了。”
兩名少女登時大驚,雙眼大睜的望著姿態慵懶的瑤妃,名叫紅綃的少女說道:“母,母后,三哥,三哥怕是會不高興的。”
“他隨隨便便就帶回一個聲名狼藉,人盡可夫的蕩婦,就沒有想到過,我也會不高興嗎?還愣著幹嘛?人都死了嗎?”
瑤妃眉梢一挑,聲音轉寒,立馬就從外面奔進來幾名表衣內侍,來到青夏之後,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沉聲說道:“娘娘,打多少?”
康兒年紀雖小,但心腸卻狠辣無比,眼睛一寒,怒聲叫道:“不長進的東西,事事都要耳提面命嗎?沒告訴你打多少?就是打死為止!”
紅綃一驚,小心地在底下拽了拽康兒的衣袖,卻被一把甩開,紅綃轉頭對著瑤妃怯懦地說道:“母后,不是說就是教訓一下嗎?把事情鬧大了,如何跟三哥交代啊?”
“六姐!”康兒怒聲說道:“又不用你去交代,母后自會擔待的,我們今日若是放任這個女人回去宣王府,他日還不知要使出什麼狐媚手段迷惑三哥,打死了乾淨,你們還看著幹什麼?還不拖下去!”
“慢著!”青夏突然冷淡地輕喝一聲,一個巧妙的擒拿手,就從內侍的手中掙脫出來,緩緩地自地上站起身來,面不改色地沉聲說道:“瑤妃娘娘說我打傷了檢查館的嬤嬤,又攜帶兵器進宮妄圖行刺,不知可有證據?”
“呵……”瑤妃冷笑一聲,眼睛緩緩轉到青夏的身上,眼波如水,淡淡說道:“在我這座水瑤宮殿裡,本宮的心意就是聖旨,本宮的話就是證據,你不是很會做人嗎?剛才還在檢查館口若懸河的教我的宮女生存之道,不愧是在南楚皇宮裡得過聖寵的紅人,那麼現在,你應該很清清楚楚你的處境才是。”
青夏淡淡一笑,輕鬆地說道:“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處境,但是隻怕娘娘你,並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蠱惑人心!”
“這位,應該就是安康公主吧?”青夏看著不過十五六歲的康兒,含笑說道:“據說兩年前來貴國想要同東齊的太子和親,結果公主已經走了半路,卻被中途退婚,公主一意孤行,執意去了東齊海城,在海城外的行宮徘徊了半月,也沒有見到太子安一眼,最後若不是宣王親自派兵去將你接回來,公主可能就要老死東齊了,也無顏回國面對父母親人了。”
“你……你大膽!”
“還有!”青夏冷然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去年六月,你聽說東齊太子將會前來北疆商定秋鹽採買,就私自出宮,帶著一眾侍衛在中途埋伏,不但破壞了宣王籌劃數月的北疆百姓的採買鹽集,使得邊關將士連月斷鹽,最後更無能的被匈奴人擄去,若不是宣王用三千匈奴俘虜交換,並放開了北犬丘的圍困口子,你可能現在仍舊呆在匈奴人的營帳裡做一名暖身下賤的軍妓!”
“你,你找死!”安康公主大怒的猛然揚起巴掌,對著青夏的臉孔就扇了過來。
青夏冷哼一聲,一把抓住安康公主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安康公主的整條手臂就脫了臼,軟軟地垂了下去。殺豬般的慘叫聲頓時迴盪在水瑤殿的大殿之上,瑤妃眼眸一寒,再也無法保持她那份慵懶不屑的臉孔,怒聲叫道:“大膽賤人,竟敢傷害公主,來人啊,將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門外的侍衛們還沒有衝進來,青夏手中寒芒一閃,只聽唰的一聲,一道銀色的直線,就沿著瑤妃的脖頸狠狠的釘在了她身後的床柱上,一縷烏黑的秀被死死的釘在了床柱裡,隨著微風,輕輕地搖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