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足的把握前,表現得太急切。
黃蕊蕊輕吁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沒有自作多情的跟他說,自己有男朋友了。
人家送花就是很隨意的,根本沒有別的意圖。
“可是,為什麼要送玫瑰?”她仍是有些不放心。
“那送什麼?”姜天澤好奇。
“比如,可以送點康乃馨之類的……”黃蕊蕊說,送玫瑰,再是黃蕊蕊對愛情不大敏感,也知道玫瑰花是代表愛情的意思。
“好象那是送給母親的吧?”
“送百合這也行啊……”黃蕊蕊繼續想。
“那是看望病人的……”姜天澤答。
“要不,送菊花也行……”黃蕊蕊說。
正在喝咖啡的姜天澤,差點被咖啡嗆住,那麼優秀陽光的一個男人,居然被咖啡嗆住,可真沒形象。
黃蕊蕊遞了紙巾給他。
姜天澤接過紙巾,輕拭了一下唇角,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臉因為咳嗽,微微有些紅了。
那全是暖暖笑意的眼,向黃蕊蕊望了過來:“菊花,一般是祭奠死者用的……而且,現在這詞,純粹是被毀了。”
“這詞被毀了?”黃蕊蕊一時沒明白過來。
姜天澤嘆氣:“可憐那些美好的古詩詞,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種境界只能想象了。”
黃蕊蕊這下是明白了菊花是什麼菊花了。
天,她純粹只是指花,根本沒有一點別的想法,不信,請看她純潔無辜的眼神,她可沒將菊花聯想到別的份上。
姜天澤打住了這個話頭,兩個成年男女,坐下來喝咖啡的功夫,就在這兒大言不慚的談菊花,怎麼看怎麼詭異。
“上次你說,有緣就能再見,現在證明,我們確實有緣,你可以給我你的電話號碼了吧?”姜天澤問。
自己確實說過這話,黃蕊蕊倒不抵賴,痛快的撕了一張便箋,飛快的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了他:“好吧,瞧在你在本市無親無友的份上,給你一個聯絡電話,比如被人打了什麼的,你可以向我求救。”
姜天澤啞口,姑娘,在你眼中我很弱,需要隨時要你的援助?
“還有,那些花也不要送了,你隨便一送,辦公室的人,可要取笑我半天。”黃蕊蕊再度提醒。
姜天澤聳了聳肩:“我樂意。”
越瞧,面前的姑娘越有趣,他是好久沒有撞上這麼有趣的姑娘了。
他的心思跟目標,更有些明確了。
“你樂意,我不樂意。”黃蕊蕊反對了一句:“我當時出手幫你,根本沒想要你感謝我,所以,你不用三天兩頭送花給我。”
“那你想我怎麼做?”姜天澤問。
“送花那麼浪費的事,反正別做了。”黃蕊蕊實話實答。
送花這事,在一慣人的眼中,是極為浪漫的事,可在黃蕊蕊的眼中,浪漫跟浪費是可以劃等號。
那花既不能吃,更不能用,花那麼多的錢送花,不是浪費是什麼?
原諒這個從小窮怕了的姑娘,算來算去,眼中只有錢。
姜天澤瞪著她,不是說,虛榮,你的名字叫女人?難道她不是個女人,就不愛虛榮?送花那麼浪漫的事,她居然直接劃歸為浪費?
黃蕊蕊沒理他,一口氣將杯中的檸檬汁喝光,站起來準備走人。
何小莉卻在這時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你請客?”黃蕊蕊反問。
“切,我那點工資,那麼少,哪夠請。”何小莉說。
“既然你不想請我們吃飯,那還約我們吃飯?”黃蕊蕊險些失笑。
“我不是饞了嘛,天天吃食堂,肚子沒油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