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振賢剋制著自己立刻上車,不然他怕他會忍不住跑過去,用手指抹掉她鼻尖上的麵粉。
這個韓以湄真是一個會勾人的小妖精。
他和聶予桑彷彿都拜倒在了他的石榴裙下,無法自拔。
韓以湄有她的方法,不直接了當也不會死纏爛打,在不經意間就會讓男人對她欲罷不能,流連忘返。
就連韓以湄自己現在才知道她有這項潛能,還在努力的開發當中。
她微笑的注視著他們離開,在聶予桑的眼裡,她是深情款款地看著自己的,但在聶振賢的眼中,韓以湄會在不經意當中將目光飄向他。
而且是那種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
每次和聶振賢的眼目光觸碰到,韓以湄都會驚慌失措,像只受驚了的小白兔一樣倉皇跑開。
應該沒有男人不喜歡韓以湄這樣子的女孩子。
她害羞膽怯,但是卻性感的撩人。
這幾種看上去完全不搭嘎的氣質融合在一起又是那麼和諧。
韓以湄微笑的注視著兩人離開。
是的,她是故意的。
她故意勾引聶振賢,但這個故意她會做的讓任何人覺得並不刻意。
沒辦法,她只是個小女人,她沒有老白的足智多謀,所以她想要報仇,那隻能用美人計。利用自己的身體。
至於利用到哪一步她還沒有明確的想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她這個身體已經被聶予桑碰過了不知道多少回,對她來說已經是髒了的,也不在乎多一個人。
只要能把這些人都給扳倒,掃去了老白的後顧之憂。
他們就不用顛沛流離,整天躲來躲去的。
宗考也可以回到老白的身邊。
她這個乾媽固然很愛宗考,靈犀也很喜歡宗考,她甚至還抱著宗考讓他叫自己媽媽。
但是他們這些人再對宗考好,他們始終不是宗考的媽媽,只有老白是。
她要把這些阻礙了老白平靜生活的人都給剷除。
“七少奶奶,面和好了。”張嫂過來提醒韓以湄。
韓以湄回過神來:“張嫂,幹嘛那麼見外?你就叫我以湄好了,以前你怎麼叫我,現在還怎麼叫我。”
張嫂兩隻手在圍裙上擦拭著,略略有些不安。
“現在是在聶家,不像以前只有我們在,還是叫你七少奶奶吧。”
“予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叫我以湄。”
“算了,萬一叫習慣了還改不過來。”
韓以湄能夠看出張嫂和小菊對她態度的變化。
當然仍然是非常關心客氣的,可是就是沒有以前那種親密。
她知道不只是她身份的變化,更重要的是在她們眼中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陌生了。
韓以湄長長地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就跟著張嫂回到了廚房裡。
聶振賢一上午都心不在焉,聶錦航很惱火,他發現他這幾個弟弟開始越來越不著四六。
聶予桑前段時間的狀態簡直差到極點,動不動就是遲到早退,或者乾脆就不露面,好不容易這兩天聶予桑的狀態稍微平穩一些,可是聶振賢不知道為什麼卻有點不在狀態。
上午開會的時候,他神思恍惚,甚至連資料都看錯了。
聶振賢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麼低階的錯誤,聶錦航以為是他跟宮千桐這段時間鬧分手的事情影響了他,剛散會就把聶振賢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