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知熠也為她高興:“那很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第一次還是算了,我師父這個人性格有點古怪的,我先探探路,以後機會有的是。”
“好。”他溫柔地微笑:“試試看這裡的乳酪蛋糕怎麼樣。”
乳酪蛋糕是好吃的,翟雙白笑的迷人:“真好吃。”
她的笑容也過於甜膩了,笑了一整個晚上,臉都笑僵了。
晚上的電影是喜劇片,特別好笑,男主角摔了一跤,手裡的爆米花滿天飛的時候,整個電影院都在笑。
翟雙白也在笑,笑的還特別大聲。
她知道聶知熠在看她,也感受得到他的眼神有多溫柔。
他不怎麼看喜劇片,對那些梗也不感冒,但因為翟雙白在笑,他也跟著笑。
他甚至笑出聲來了,他的笑聲很蘇,讓人毛孔都開啟的蘇。
看完電影,爆米花還沒吃完,今晚春風沉醉,他們就手託手散步回家,阿冬開著車跟在他們後面。
聶知熠就幫她拿著她沒吃完的爆米花,她時不時伸手捏了一顆放進嘴裡。
“過幾天。”她閒聊似的開口:“我爸媽忌日。”
“二十二號。”聶知熠說:“我知道。”
翟雙白扭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去年忌日你帶我去過爸媽的墓,那算是第一次正式把我介紹給他們,這麼重要的日子,我怎麼能不記得?”
他自然而然地稱呼他們爸媽,自然的彷彿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翟雙白儘量微笑:“你的記性真好,一年了還記得。”
“不然呢?”他攥緊她的手:“冷不冷?”
“今晚都有快二十度。”
“累不累?”
“我們才走了多遠?”
“那就繼續。”他牽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衣兜裡,他們緊緊挨在一起,影子被路燈推到前面,連體人一般,一個龐大的身體上長了兩顆頭。
翟雙白忽然問了一個很矯情的問題:“你為什麼會愛上我?”
她從來沒問過,如果不是現在發生了這件事,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問。
因為真愛這種東西,哪有什麼因為所以。
但如果不是愛情,夾雜了別的,才會有原因。
可問出口她就後悔了,她根本得不到她想要的回答。
況且,聶知熠並沒有回答,只是將她的手握的更緊。
翟雙白相信,他是愛她的。
因為跟她在一起後,他開始有了溫度,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溫度。
他們走回家都快十點了,快到家的時候翟雙白真的有點累了,聶知熠就抱著她,因為揹著會壓迫到肚子,雖然她現在還沒有顯懷。
韓以湄在客廳看電視,看到聶知熠抱她進來,嚇得以為出了什麼事,深一腳淺一腳地跑過來,還沒開口聶知熠就低聲說:“她很好,就是累了。”
韓以湄捂著心口:“我的媽,嚇死我。”
翟雙白沒睡著,但她懶得睜開眼睛,一路裝睡到家。
第二天早上,聶知熠去公司了,囑咐阿冬陪翟雙白去她師父家。
翟雙白帶了禮物,穿戴的整整齊齊的,還特意把宗考也帶著了。
韓以湄本來要跟著,但她在翟雙白有些話不好說,就讓她下次再去。
師父姓蔣,大名蔣維,赫赫有名的大律師,翟雙白他們做學生時調皮,都在背後偷偷叫他降維,意思是他跟別的律師比,簡直是對他們的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