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他並不是蠢人,不會也不敢直接站出來說‘如今的社會制度是錯誤的’這樣的蠢話,只好儘量在一定範圍內提高了百姓的利益,起碼,能讓他們活下去。
誰知,單單如此,自己便成了他人眼中野心昭然的大奸雄。
心中苦笑一聲,林立一語帶過,繼續詢問道:
“這孫策和林立二人的事情,小弟我也有所耳聞。而曹公既是起於陳留,想來伯達兄對其應是知之頗詳,還請賜教。”
司馬朗點點頭,繼續道:
“曹公其人,我也未曾得見過,只是時常聽我父親提起他,言其為不世之人傑,腹中有大學問,心中有大智慧。許子將之言說的極妙,稱其‘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我只知曹公極愛讀書,縱是征伐在外,每多手不釋卷。如此過人之姿,叫吾心嚮往之。”
林立好奇,道:
“伯達兄既有心去其帳下效力,何以布衣至今?難道以兄長大才,還不能得其親來徵辟嗎?”
司馬朗聞言一笑,有些苦澀道:
“李兄實在是太過抬舉我了,以我這半瓶子墨水,如何當得起大才二字。而吾父輩雖說與曹公有些情誼,但其帳下良才美玉者實在是繁多若天上之星,愚兄每多自慚,是以不敢往而自薦。”
林立聞言訥訥,有些不知如何接茬。自己有些稱讚褒美他,他卻已然自甘墮落的覺得自己低了曹操帳下那些謀士一頭,這可如何是好。
於是,“呵呵。”林立輕輕一笑。
司馬朗也覺有些慚愧,值此聊得投機之時,他倒是有心再多待一會兒,眼前一亮,詢問道:
“李兄,你我交談這許久,愚兄還不知你的表字呢。”
林立莞爾,道:
“是小弟疏忽了。小弟姓李,名麟,表字喚作易方。”
司馬朗卻是一皺眉,隨後茫然看著林立,喃喃道:
“姓李名麟字易方為何總覺有些熟悉對了,你是!”
林立心中一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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