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它過不了這個冬天了。”

這時一位抽著菸斗的老者走過來對田甜說道。

“爺爺。”田甜對著老者叫了一聲。

“爺爺好。”子耀也禮貌的問候了老者，然後問道：“能說說大咪和小咪是怎麼回事嗎？”

“唉。”老者抽了一口菸斗，又把煙桿在腳底敲了敲，接著對子耀說了起來。

“拉祜族和我們拉祜納族本是同宗，一直有馴養靈獸的傳統。我們這叫黑虎寨，聽名字就知道我們寨子馴養的就是老虎。”

子耀點點頭，示意老者繼續說。

“黑虎寨的三隻老虎都是全族人一起從小餵養大的，所以他們對我們人類都很親近，基本上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只是一年前，不知道因為什麼，大咪卻咬死了白龍寨十幾人，白龍寨的寨主就帶人打死了大咪。”

“我兒田賁起初也不知道大咪咬死了人，便帶著鄉親們還有小咪和阿咪去白龍寨討要說法。誰知那白龍寨放出了他們的靈獸白龍，哦，就是一條白色的大長蟲。於是我也放出了小咪和阿咪和白龍對戰。”

“起初小咪和阿咪還佔據著上風，很快就能打敗那條白龍，只是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隻比大咪還大的靈獸，看著像狗又不像狗，不知道是什麼物種，我一把年紀了也沒見過。它從暗中偷襲，一口就把小咪給咬死了，所以我們只能帶著小咪撤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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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咪是親眼看見小咪死在自己面前，回來後就很少吃東西了，也很少出來活動，大部分時間都趴在窩裡。我們也是強行喂一些肉給它吃，才撐到了現在。”

“後來我們也知道了大咪咬死人的事情，也不好再去找白龍寨的麻煩。原想著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只是最近白龍寨的人是越來越囂張，欺負我們黑龍寨沒了靈獸，便經常跑到我黑虎寨的地盤來狩獵，還打傷了我們的巡山人。沒了靈獸，我們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子耀聽了老者的講述，很快就聽明白了。因為白龍寨多了一隻厲害的靈獸，而黑虎寨卻損失了兩隻靈獸，剩下的小咪也喪失了戰鬥力，才讓那個白龍寨越來越張狂了。

子耀又問道：“爺爺，我聽田甜說你們黑虎寨是拉祜納族，原先也是拉祜族中分出來的。難道那白龍寨就是拉祜族，你們兩個寨子之間有什麼仇恨嗎？”

老者點點頭道：“沒錯，兩族本是一族，千年前因為聖王的兩個聖子為了爭奪聖王之位而決裂，所以就分成了兩族。要說兩個寨子的仇恨，說起來我們一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並沒什麼深仇大恨。”

“哦，這麼說來，你們拉祜納族的祖先就是爭奪聖王失敗的那個了。我覺得，其實在兩兄弟決裂的那一刻，互相仇視的種子就埋在了兩族人的心裡。”

子耀明白，有些仇恨是與生俱來的。

“也許是這樣吧。雖然現在也不興什麼聖王了，不過自那以後，兩族都有了個不成文的規矩，族長只能生一個兒子，如果出生第一個是孩子就是兒子，那麼族長就不允許再生育了。所以，現在兩族都喜歡生女兒。我運氣不好，娶了五個老婆，結果第一個就生出了田賁這個龜兒子。他小子倒是好福氣，第一個就生了田甜，第二個還是女兒，生了田蜜，前年才生了兒子，叫田猛。”

子耀不由聯想到康熙九子奪嫡都沒說不生兒子，你這才兩個兒子奪嫡，就連兒子都不敢生了。

不過也看得出來，他們兩族人的內心裡並不願意同族分裂，所以才會有了這樣奇葩的規矩，或許未來兩族還有可能重回一族。

當然這些也不是子耀能管的事情，他只是答應了田甜過來幫個忙而已。

“爺爺，你能仔細說說白龍寨突然多出來的奇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