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間有太多的裂痕,太多的傷害,我真的……面對不了他,就算是喜歡,心裡也會痛。“烙夏怔住,櫻靜倒是笑著打斷了簡紅。
“阿紅,我不知道你和段冷奇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就拿我和阿燼來說,五年的分離,之前我多恨他,恨不得將他的骨頭和肉都拆掉,可是……心裡的陰影隨著時間還是慢慢地退掉,你不如尋議和段冷奇一起分離一段時間,再在一起看看?“簡紅怔了怔,
思甜悄悄地湊到了櫻靜的耳邊,“櫻靜姐,你認識簡紅吧?那個段冷奇啊……一直纏著她,奇怪……不是說男人很容易膩掉一個女人的嗎?”
櫻靜笑笑,不知道怎麼回答。
有些時候,就算是膩了,重情的男人,也不會忘記那個女人和他度過的一段歲月。
當然這種男人少之又少。
除了這幾個極品,大概也找不著了。
“思甜,不要說別人,你和焰呢?”
櫻靜笑了起來,神秘莫測,她另一隻手還握著小澈,擔心小澈又突然走掉。
思甜臉紅了紅,不再說話。
東朝燼和段冷奇說了幾句,幾個男人倒一起朝一間包間而去了。
“他們去幹什麼?”
思甜有些奇怪。
櫻靜淡淡地搖頭,憂心忡忡的,她努力壓抑著自己這種表情,緊緊地守住小澈,生怕小澈被傷害到一點點。
然而也不能傾訴,亦害怕這些朋友因為自己而有心理恐懼。
高紹烽針對的只有她和東朝燼、小澈
那個男人失去了一切,定然將全部的責任都扯到了櫻靜的頭上。
櫻靜可以想象出那個發瘋的男人到了什麼地步。
因為在高紹烽的高正集團解體之後,她總聽到了關於高家負面新聞。
比如殺了多少人,販了多少毒,但因為家底厚實,有一定的後臺,不管殺了多少人都能逃得掉。
這就是權力腐敗的社會。
“櫻靜,你怎麼了?”
思甜看到櫻靜整天心不在焉的,有些擔憂,推了推櫻靜,櫻靜猛然回過神來,臉色微微蒼白。
“你沒事吧?櫻靜?雖然我和你不熟悉……不過……東朝燼對你好象還是不錯的。”簡紅淡淡地笑了起來。
櫻靜連忙點頭,東朝燼對她怎麼樣,她心裡清楚,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如此為她了。
“沒……沒事呀!”櫻靜勉強笑笑,烙夏皺眉,“你不是有事嗎?臉色好難看?不如去醫院看看醫生?”
“不必啦,只是在想那幾個男人會在房間裡搞什麼……”櫻靜喃喃的,有些不好意思。
小澈扯扯櫻靜的手,眼睛裡都有著瑩澈的無,“媽咪,你放開我啦,抓得我的手有點痛耶。”
櫻靜完整地回過神了,抱歉一笑,鬆開了他的小手,小澈則安靜地坐在那裡,玩弄著東朝燼買給他的小飛機。
“簡紅啊,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就算沒有男人,你也覺得有活下去的理由。”
烙夏突然淡淡地說。
簡紅怔怔地看著小澈,眼圈微微地紅了。
櫻靜微微瞄到了她的手腕,有觸目驚心的傷痕,難道她曾自殺過?
不過關於簡紅的感情故事,外面有太多的版本了,櫻靜也不是一個愛挖別人私隱的人,知道的並不多。
只知道簡紅是烙夏的好朋友,烙夏挑朋友很準確,令人嘔吐的女人,絕對不在烙夏朋友的範圍之內。
“哈哈,櫻靜,你放心吧,安沅他們都不會是gay,別想多了。”烙夏笑起來,這小女人越發的幸福了。
櫻靜尷尬地笑笑。
幾個男人進入一間房間,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