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牙肯定他過於誇張,因為那已經到了幼兒水準了,“而現在,突然像長了好幾年一樣……”
奇牙想,這就對了。他剛剛拎起那個女孩時就應該感到那種身高差,還有他的聲音,顯然已經沒有了童聲的清脆轉而進入了少年特有的變聲期階段。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回到了自己十六歲的樣子,唯一的證據就是他需要一把鏡子。
他在房間裡東張西望,沒一會那個女巫的腳步聲又回來了。
“跟我來,孩子。”她比劃了一下,“鄧布利多提議給你辦理提前出院。”
奇牙愣了一下,赤著腳跟著女巫出了房間。穿過五樓的走廊,沿著樓梯向下來到一樓的大廳裡。鄧布利多穿著一件黑袍子等在門口,正和白天見過的那個庸醫站在一起聊著什麼。奇牙快步迎了上去。
“鄧布利多教授!”事實果然和奇牙想象中差距的不大,他看鄧布利多的視線比原來拔高了很大一截,這和無力地躺在床上時完全不同。“我的東西……”
“很抱歉要打斷你們的重逢。”前臺裡有一個打哈欠的聲音傳出來,“按照規定,提前出院需要病人簽字並且監護人證明……”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推出來兩卷羊皮紙。
奇牙抓過來迅速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可能需要切割販賣器官的條款後,根據庸醫的指點在上面簽了名字和日期,然後鄧布利多在他的旁邊也署了名。白鬍子老人簽完字便將那兩張羊皮紙推回前臺視窗內,奇牙疑惑地盯著它總覺得好像漏看了什麼。
但疑惑總是找不到重點,他的重心全部放在了丟失了的重要之物上。
“教授,我的項鍊!”奇牙再次詢問道,這次已經帶上了焦急。
“哦,別擔心,我們之後還有許多話題將要圍繞著它們。”鄧布利多眨眨眼伸出胳膊,示意需要幻影移形的準備,奇牙立刻挽上去,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們落在了校長室。
魔藥的麻痺效果還沒完全退散,一陣昏眩令步伐踉蹌,鄧布利多揮揮魔杖一張軟墊扶手椅飛到了他身後。
“稍等。”他說,轉身進了校長室裡面的一個小隔間,鄧布利多唸了一句魔咒,奇牙聽見書頁翻動的聲音。福克斯高聲鳴叫了一聲,奇牙一抬頭,看見一把鑰匙擺在福克斯隔壁的架子上,和他的幾乎一模一樣。
那是他一切的的意義,它沒有丟失。奇牙覺得一顆懸著的心落下來了。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去拿那珍貴的東西,指尖卻在碰觸到它之前停了下來。鄧布利多似乎結束了他的魔法,拖著步子走回來,看他站在福克斯前呆呆凝視一把鑰匙。
念具現化出的鑰匙,除了他以外的任何力量都無法摧毀的鑰匙,尖端一部分像蠟燭一般被融化了。他不敢相信地抓起它,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鄧布利多,將焦躁和恐懼完全赤 裸 裸地暴露出來。
但鄧布利多卻慈祥地微笑起來。
“你該感謝它,孩子。”他半眯著眼睛快活的摸摸鬍子,“如果不是它的魔力保護了你,你可能就要永遠迷失在那個世界裡了。”看見奇牙沒有反應,他再次慈祥地微笑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型別的魔法道標,一般來說,人們總會把道標魔法固定在特定的物件上,它們完成使命後頂多會失去魔力,但這個……”
“……是完全由魔力構成的……”奇牙怔怔地接過話,他可以想到如果他的念能力被轉化為魔力,那麼由念能力具現化的物件可能也會同樣被轉換。“被使用後就消散了……”他痛苦地呢喃。
“哦,我想你完全不必這麼痛苦,小揍敵客先生。”鄧布利多隨便地說,“事實上,我們剛剛發現你的時候比現在還要糟糕地多,不過它和福克斯似乎很合得來,相處了一段時間後似乎已經被治癒很多。”他說話的口氣彷彿奇牙手上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