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的手指彎曲,朝阿叔的方向撲來。
風聲陣陣響起,阿叔身體向後仰去,猶如鬼魅一般的往身旁閃讓,避開了白衣陰人的攻擊,白衣陰人見自己撲了空,回頭看向阿叔此時所在的方向,轉頭而來,阿叔見狀,單腳點地,風聲再次響起,阿叔已經騰空而起。
“砰——”一個炸雷般的聲響,我眼睜睜看著白衣陰人從食指間對準阿叔發出去的攻擊,所到之處,炸來了一個大洞,連帶了甦醒的死人們破碎的屍體。
阿叔側身閃躲,避開攻擊,穩穩的落在另一座墓碑上。
“我無心傷你,只要你們放了劉小姐,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阿叔穩穩而落,看著沒有擊中阿叔而心煩意亂的白衣陰人,說得風輕雲淡。
輕風撩起了阿叔的衣衫,他渾身上下發出微弱的白光,猶如防護罩一般將其保護在其中,月黑的午夜,阿叔面上沒有不適,我稍寬了心。
“我陰人族和落棗村定下的百年規矩,豈是你一個小小通靈人而阻止的,你別忘了,為了那個女人,你已經破壞了陰陽兩界的秩序,天規已破,就算是你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濟於事,能不插手的事情,奉勸你還是不要繼續執迷不悟下去。”白衣陰人同樣緩緩落地,冷哼一聲,靠在方才所站的墓碑前。
“這件事,我非插手不可,血珠隱藏在鬼王的墓穴之中,不僅要你們放了劉小姐,我還要鬼王交出番邦血珠。”阿叔有些惱怒,看了木轎上的劉小姐,轉眼對白衣陰人說道。
“哈哈哈哈,秦鉞揚,我早知道你的目的不是這般簡單,原來,救人是假,血珠才是你真正的目的。”白衣陰人在原地狂笑,引來蘇醒的死屍們從腹部發出咯咯的嘲笑聲。
血珠?
脖間灼熱越來越強烈,紅繩緊緊勒住我脖頸,似乎受到了什麼召喚,鞭打著我的脖間,欲從我身上脫離而去,頭疼如針扎,心痛如刀絞,我緊鎖眉頭,血珠這兩個字,猶如利劍一般刺插著我的心臟,陣陣疼痛傳來,撕心裂肺。
“我陰人族上千餘年的基業,全部壓在血珠之上,血珠,不是你想要拿去就能拿的走的。”白衣陰人在墓碑前懶懶道,對於這血珠,她完全相信阿叔沒有任何能力可以奪走。
頭痛欲裂,千萬只螞蟻在撕咬我的腦髓,前方越來越昏暗,一點點昏暗下去,白衣陰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阿叔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我強睜著雙眼,已無能為力,終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踢踏的馬蹄聲漸漸消失,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和衣安靜的躺在冰涼的棺材裡,許是我的魂魄已經離體,我死了,才能看見那具身著漢朝宮廷服的女子緊閉著雙眼,四下一切都被打亂,皇家的墓穴中,女子身邊陪葬的玉器被盜,當他趕來時,盜墓的男人們嫁著馬匹已經消失在黑夜裡。
黑衣男人手持長劍,跪在棺材旁看著安靜的女子,她的容顏,儘管有些蒼白,卻還是不能掩蓋傾國傾城之容。
我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身前持劍的男子,伸手附上了她蒼白的面頰,神色痛苦,可我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更看不清這個已經死去的女人,我有感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因為在黑衣男人伸手附上她面容的那一刻,我的心開始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無法呼吸,似乎這是兩個深愛的人,已經陰陽相隔,天各一方。
“我會為你找回屬於你的東西,就算天涯海角,時光輪迴。”男子趴在棺材旁,附在女子耳邊輕聲說道,他的聲音,極具磁性,就像是,在親吻著自己的愛人,讓人舒心。
“將軍,此事已經奏明皇上,皇上已經下令追回玉器。”聲音在黑衣男子的身後響起,我尋目望去,一位持刀侍衛恭敬的站在黑衣男子不遠處稟道。
“走。”黑衣男子嘴角稍動,面上有些許怒意,他抬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