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像自己小學三年級時的女同桌張雪。這個張雪跟他做了大半年的同桌以後,就轉學走人了,時隔十多年,早已經物是人非,讓他都有點不敢相認。
“難道你是張雪?”
良久,黎陽才一臉疑惑的說出這句話。
這下歐陽蘭高興了,她拍怕黎陽肩膀,一臉微笑道:“這還差不多!你這個臭黎陽,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記了!”
“哎呀,你真是張雪啊!哈哈,張雪變成了歐陽雪,昔曰黃毛丫頭變成現在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要是能夠一眼認出來才怪!哎我說張雪,你是怎麼樣變成歐陽雪,還變成今天天大的滅絕師太了?”黎陽大笑道。
歐陽雪上前推了黎陽一把道:“臭黎陽,你小子說話還是跟小時候那樣難聽!叫誰滅絕師太呢!”
之後她小聲跟黎陽解釋了,這十多年發生的事情。
原來歐陽雪的母親跟父親感情不和離了婚,她母親帶著歐陽雪輾轉他鄉,將她的姓氏改成了母親姓氏歐陽。歐陽雪母親後來在天京市在一家餐館做招待時,認識了中年喪妻的李教授,兩個算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接觸半年後登記結婚了,歐陽雪算是重新找到了父親。
當時歐陽雪才八九歲,李教授給她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條件,加上她天資聰穎,成就了現在學霸兼國家游泳運動員的身份。她跟李教授相處著十多年,感情深厚,跟真正的父女沒有兩樣。
“黎陽,我想讓你做我男朋友。”跟黎陽訴說完往事以後,歐陽雪輕聲道。
“呵呵,歐陽雪,是不是因為那封情書的事情?我都跟你解釋了,那封情書是我朋友肖振天的手筆,根本不是我的意思。”黎陽
歐陽雪氣憤道:“你想多了,我這是在找你幫忙而已。現在有一個社會上的人經常糾纏著要做我男朋友,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學習訓練了,我想讓你做我男朋友,好讓他知難而退。”
黎陽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沒問題,咱們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這點忙我一定幫!不過歐陽雪,你不是滅絕師太嗎,還是國家運動員,難道連一個小流氓都對付不了?”
歐陽雪臉上一白道:“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平時前呼後擁帶著保鏢律師秘書的。我上去打是打不過的,要去罵,他的律師動不動就要錄音,說要控告我。這個人的公司實力雄厚,他的臉皮比他公司家底更厚,我一個弱女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
“額,原來是個有錢人啊,你不會順手推舟嫁了,不是挺不錯嗎?”黎陽壞笑道。
“他長得腦滿腸肥的樣子,我一看就起一身雞皮疙瘩,要嫁你嫁。下午我就要到學校游泳館訓練,估計他早早的就會等在那裡,要不你就跟我去看看,要是你看上了,我就把他介紹給你,”歐陽雪白了黎陽一眼道。
“滅絕師太,不好好意思,我只對女人感興趣。”黎陽身上一陣惡寒道。
“再敢這樣叫我,我現在就把你給滅絕了!”歐陽雪抬起腿對著黎陽作勢欲踢。
“哈哈,我叫你雪兒還不行嗎?”
這天中午,黎陽跟歐陽雪在她家裡談得還是很愉快的。
他們說起以前上小學時的事情,點滴記憶像潮水般湧來,讓她們不知不覺沉醉其中。她媽媽的廚藝還是不錯的,黎陽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席間黎陽也拍著胸口向李教授保證,雪兒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那個混蛋他伸伸手就能把他打發了。
下午兩點,天京大學游泳館。
黎陽跟著歐陽雪剛一出現游泳館前臺,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帶著七八個隨從從旁邊的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了過來。
他身穿一身體面的米黃色佐丹奴西服,手中捧著一大叢鮮花。這束鮮花花團錦簇,看上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