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裡還有一些教室亮著燈,操場上也有一些高中生在運動,傍晚的風清爽宜人,整個校園看起來清新美好。
繞著校園走了一圈,嚴昱澤和阮棠沒什麼發現,回了酒店。
兩人把高二3班人員失蹤的情況告知張誠和任龍。
任龍猛拍一下大腿說,「沒錯了,就是高二3班有問題。現在連我爸都失蹤不見了。」
張誠若有所思。
阮棠心有餘悸地問:「不會又和上次一樣是什麼符陣吧?」
張誠說:「應該沒那麼巧,上次那種符陣是兩個心意想通的方士聯合布陣,這種機率太低了。」
阮棠嘆氣,心想自己運氣可真不怎麼好。
張誠說:「晚上再去一中。」
嚴昱澤和阮棠點頭。任龍又問一句,「我呢?」
張誠嘆氣,「你是客戶,甲方,留在酒店裡就好。」
任龍「哦」的回應,語氣居然還有點惋惜。
入夜,張誠叫上嚴昱澤和阮棠從酒店離開出發去一中。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十點,一中的教學樓已經沒有燈光,操場兩頭有兩個路燈。白天嚴昱澤繞一圈的時候就發現,一中的門衛很嚴,不想乾的社會人士不會放進去。
阮棠問:「怎麼進去?」
張誠理所當然地說:「翻(哈)牆。」
他找到街面最角落的鐵柵欄,目光四下檢視,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兩手一抓鐵欄杆,兩腳上下一蹬,很輕鬆的就翻到校園裡,轉身說:「像我這樣,快進來。」
阮棠有點傻眼,「張哥,你這作奸犯科的動作太麻溜了,我……學不來啊。」
張誠說:「沒事,你不是還有一個幫手嗎?」
阮棠:「你居然不反對作奸犯科的說法?」
張誠無語。
嚴昱澤嘆了口氣,靠牆蹲下,雙手環成一個託的姿勢,「上吧。」
阮棠看看他的手,那麼潔白修長,讓人有點不忍心踩上去。
嚴昱澤瞥她一眼,嘴角翹起,「你總算也有正常反應了,現在知道哥哥我這個顏值的分量,不忍心踩了是吧?」
阮棠立刻毫無心理負擔地就一腳踩了上去。兩手抓著欄杆的上方,發覺還夠不上力。
「嚴昱澤。」
「嗯?」
「能託我起來嗎?」阮棠問。
嚴昱澤說:「可以少吃點飯了,你現在重的都不像女人。」
阮棠真想一腳踩他頭上去,「是是是,你這個小細胳膊小細腿,比我還女人。」
嚴昱澤雙手掂了掂,阮棠立刻有失重的感覺。
「你現在在誰手裡呢,剛才說我什麼?給你機會,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阮棠牢牢抓住欄杆,立刻就識時務為俊傑了,「不是你細胳膊,是我太胖,回去我少吃飯。」
嚴昱澤手臂用力把她托起,阮棠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總算翻過欄杆。回頭立馬打算要找回剛才那茬,就看到嚴昱澤後腿兩步,助跑起跳,抓著欄杆很輕鬆地越了過來,姿勢還很帥氣瀟灑,他在不停喘息的她面前拍了拍手,說:「挺簡單的。」
阮棠:「……」
張誠有點看不下去了,覺得自己是帶著兩個熊孩子出來的班主任,說:「趕緊走了,別讓人發覺。」
三人順著圍牆邊,進入教學樓。
大樓裡一片漆黑,但走廊上有綠色螢光的標識,是安全出口和箭頭指向。
阮棠看到這個場景,就發自內心地一哆嗦。
關於校園裡的恐怖電影實在太多,沒有一千也有八佰,眼前這樣的,太像是要發生什麼驚悚事件。阮棠越看越覺得膽寒,周圍一切越發顯得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