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轉性了?可是看大哥的樣子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想來想去。還是將錦衣的事暫放了一邊。畢竟大哥說了錦衣沒事就好。而現在的凝輝院,若是大哥不在,自己是絕對不會去那邊的。
幾天後,杜雲柯去了吳興。送走了杜雲柯,單連芳坐了下來,看著錦衣道:“過來。”
錦衣不知道她叫的是誰,遂抬眼看了一眼,見屋裡的丫頭都不作聲,又見單連芳斜睨著自己,於是問道:“奶奶是在叫奴婢嗎?”
“不是叫你叫誰?還不過來!”錦繡在單連芳邊上道。
錦衣見錦繡的臉色不善。不明就裡,見單連芳眼裡也帶著十分的怒意,心裡一慌,趕緊垂了眼不敢看她,應了一聲後,低了頭走了過去。
還沒走近,單連芳已經站了起來,搶上一步,揮手就給了錦衣一記重重的耳光。
“奶奶……”錦衣猛然受此掌摑,眼圈一紅。抬了頭不解地看向單連芳。
“哼,不要臉的賤貨!我已經忍了你很長時間了!哼,看你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難怪把爺給迷得暈頭轉向。不過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想待在爺的身邊做爺的女人?呸!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再修十輩子也休想!”單連芳怒視著錦衣,接著又是一耳光下去,打得錦衣臉上赫然十個指印。
原來這段時間以來,不是奶奶真心不計前嫌,而是她根本沒有忘掉自己和少爺的事,錦衣到這時候才幡然醒悟。
“奶奶。光是這麼打她有什麼意思,沒得痛了奶奶的手。”錦繡在一邊說道,見單連芳回過頭來看自己,錦繡上前一步貼近她的耳朵一陣耳語,說得單連芳露出笑來,連連點頭,然後命錦衣道,“去!給我去沏盞茶過來。”
錦衣依言過去沏了杯茶過來遞給單連芳,小心翼翼地道:“奶奶請用茶。”
單連芳接過錦衣手裡的茶盞,拿起茶杯就往錦衣臉上一送,錦衣只覺得一陣火辣地疼痛,失聲喊出來的同時忙用雙手掩住了臉,原來單連芳接過去的那一盞滾燙的茶水連同茶葉一滴不剩地都潑在了錦衣的臉上。
單連芳放下手裡的空茶杯,又吩咐道:“再給我去沏一盞茶過來!”
錦衣忍著臉上被燙後的火辣辣的痛,聽說又要自己去沏茶水,心裡一驚,只聽錦繡已經怒道:“耳朵聾了嗎?沒聽見奶奶說話嗎?還不趕緊再去沏一杯過來!”
錦衣只能依言又去沏了一杯過來,戰戰兢兢地向單連芳遞去:“奶奶……請用茶。”此時的錦衣已經閉上了眼睛,膽戰心驚地等待著再一次的被潑。
“把託給我拿掉,直接端茶杯給我。”單連芳已經坐了回去,悠然自得地看著錦衣道。
錦衣一愣之後,將盞託擱在了几上,拿著杯身遞給單連芳。
“給我端著!我現在不渴。”單連芳道。
錦衣只得依言端在手裡,捧著剛沏上的茶杯站著,錦衣只覺得手裡的杯身越來越燙,儘管是冬天,可端的時間久了,還是會感覺燙得不行,她的手指開始忍不住瑟縮。可既是沒有等到單連芳讓自己放下茶杯的吩咐,錦衣又如何敢放到几上去。可雙手卻已經被燙得快吃不消了,忍不住雙手開始交換著端茶杯。
“不許換手,手指也不許動!給我好好地端著!”單連芳命令道。
錦衣痛苦地捧著茶盞,最後實在受不了了,雙手一個瑟縮,茶杯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賤人!你好大的膽子!”錦繡怒氣衝衝地過來,盛氣凌人地走向錦衣。看著氣勢洶洶過來的錦繡,錦衣後退了兩步,顫聲道:“錦繡,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錦繡上來就給了錦衣一記響亮的耳光,“奶奶讓你端個茶盞。你居然敢跟奶奶發脾氣?還敢把茶杯砸了!”
“你這賤人居然敢對我發脾氣?!”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