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滾,現在滿臉喜色活脫脫一招財貓。
龍九瞧著好笑也和他隨口聊天:“是啊,準備僱幾個長工,現在還不知道種點什麼好。”
“哎呦,這隔行如隔山,老兄我也給不了什麼意見,”頓了頓又擠眉弄眼地說道,“這是看上哪個姑娘了準備娶上門吧。”
龍九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掌櫃一看還以為自己說對了,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撩了撩鬍子說道:“小兄弟這麼一表人才那姑娘自是不差的,家世怎麼樣?”
龍九也十分入戲扼腕嘆息道:“大戶人家,她父母自是瞧不起我這讀書人的,無法只好把這玉當了準備彩禮,婚嫁之事不該苦了人家的。”
掌櫃聽罷也唏噓不已直嘆是苦命鴛鴦,又問:“日子都定了嗎?”
“不急不急,在下在帝都還有些私事要辦,等事情辦完才準備去說媒。”
掌櫃一聽忙又給介紹了幾個媒人,又說起哪裡的金銀首飾賣的好,婚禮上的禮節等等,足足喝完一壺茶龍九才告辭,他想自己也算是半個新郎官了。
掌櫃一瞧今天已經買到了好東西心情愉悅的準備打烊了,他正在收拾,就聽見有人喊了聲:“鄧掌櫃。”他扭頭一看呦呵來金主了,馬上又笑成朵大喇叭花迎上去,諂媚道:“鄭鵬少將還是一如既往的風流倜儻啊。”
說這鄭鵬是金主是非常恰當的,鄭鵬家自古以來都是東大陸的貴族,代代斂財家底殷實,秦熠稱帝后為協調貴族間關係就給了這些貴族子弟一些官職,又因為這鄭鵬和鄭少青同姓,有些人就狗腿的說這位少爺肯定能成大器,總之鄭鵬這個名字扔出來就算不能震天動地但讓人打個噴嚏還是可以的。
鄭鵬其人也愛和一幫紈絝子弟附庸風雅,尤愛玉石,鄧家的當鋪他是常客,今日路過看這鄧老闆準備關門他就估摸著這招財貓應該是收到什麼好東西了。
鄧掌櫃喜氣洋洋的講起來:“鄭少真是有福之人,我這剛入了個拿得出手的寶貝,正準備改天獻給你呢。”他又沏了壺茶招呼著鄭鵬坐下。
鄭鵬知道他是在賣關子也給面子順口問了句:“怎麼個來頭?鄧掌櫃可別是走了眼吧。”鄧家當鋪不是帝都最大的當鋪,但這家掌櫃故事多,他就覺著這姓鄧的逗得很,也樂意聽他講。
“哪能那,我老鄧的眼睛鄭少你是知道的,火眼金睛那說的就是我,”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哈哈一笑說道“方才來了個窮酸書生,我一看那樣就知道是個沒錢的,估計來瞅著玩的,老鄧我一點不想搭理他。”他撇了撇嘴,好像剛才說別人一表人才的不是他一樣,忽的有露出驚奇的神色,“結果他把東西亮出來我就傻了,您猜怎麼著,您猜您猜。”
“怎麼?”鄭鵬也被說的興起索性配合著他。
鄧掌櫃不自覺的低了聲音,從椅子上探了半個身子,鄭鵬也裝模作樣遞了耳朵,聽見他說:“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上雕的是長命安康,估摸著是出生時候家裡人送的,我猜啊那小子八成以前還是個貴族啥的可惜家道中落了。”
鄭鵬摸了摸下巴,看了眼掌櫃緩緩開口:“要如你這番說,他為啥要當了這塊玉。”
只見他抿了口茶唏噓一陣說道:“小子眼氣高,瞧上個大戶人家的姑娘,說是想當了玉準備彩禮娶親呢。”
鄭鵬故事聽完了,就說想看那塊玉,老鄧忙說好把那塊玉用盒子裝著拿給他看了,他說不錯的東西是當真的好,鄭鵬瞧著那塊玉也是十分驚喜連價都沒還就痛快的買了。
他花這麼個高價當然是有自己的計較的,新日前後給帝君送禮依然成為他們這群士族子弟的規矩,不管那秦熠怎麼想該做的他們是都得做到位的,這段時間他正煩心禮物的事情,如今正好他端詳了下白玉,心中歡喜的想真是好一個長命安康。
秦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