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跟你搶”
於梅道:“幹嘛給你們開眼?你身體也有máo病啊?”
張楓聽的差點兒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尤其是美髮師的自稱,什麼姐妹們,簡直讓他寒máo都要豎起來了,但於梅偏偏就像聽不出美髮師調侃的弦外之音似的,只是催促美髮師快點給他收拾髮型,美髮師雖然羅裡囉嗦,手腳卻極為麻利,把張楓按進椅子,迅快的揚起了剪刀。
從幾個人閒聊的對話當中,張楓慢慢聽明白了,這個美髮師叫安子,不過周圍也有人管他叫倩姐,張楓心裡都有些暈暈乎乎的,若非從面子的玻璃鏡裡面尚能看到站在身後的於梅,他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夢境之中,簡直太刺jī人的神經了。
美髮師的手藝確實不錯,不過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張楓就煥然一新,彷彿換了個人似的,精氣神全都不一樣了,最大限度的將張楓的優勢特點給勾勒了出來,氣質上的變化尤為明顯,這個連張楓自己都感覺到了,但髮型的變化給人的感覺卻並不明顯,反而比沒收拾前還要顯得自然隨意得多,這就是美髮師的魔力?張楓從心底開始佩服這位不男不女的美髮師了。
把張楓推進一間脂粉味兒十足的房間,於梅讓張楓換上新衣服,等張楓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站在門口的於梅都愣了幾秒鐘,然後笑yínyín的道:“嗯,不錯,看來我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嘛,以後可以改行去做形象設計大師了。”
那個名叫安子的美髮師也是頻頻點頭,道:“沒想到梅子還有這樣的眼光,不過最主要還是挑人的眼光好,把這身衣服的優點全部體現出來了!”
於梅臉上微微一紅,道:“胡說八道什麼吶?這是我弟弟。”
安子連連點頭:“理解理解,我沒說不是你弟弟啊,”只是他臉上的表情傻子也看得出來是什麼意思,反倒讓於梅覺得有些越描越黑了,所以索性也不解釋了,道:“隨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懶得說了,阿楓,咱們走吧,再耽誤可就晚了。”
把換下來的衣服打了個包,扔進後備箱,張楓開著車拐上公路,於梅這才解釋道:“安子姓安,本名安騫,也是京裡的人,後來因為一場變故,成了殘疾人,隨後在韓國醫療了數年之久,回來後就成了現在的樣子,開始從事美容美髮,並從京城搬遷到新陽市。”
張楓微微一怔,殘疾人?略一轉念便有些明白,也不知道經受了什麼樣的挫折。
於梅接道:“回國之後,安騫便改名安倩,實際上,她已經不再是男人啦。”
張楓“哦”了一聲,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的消失了,原來不是yīn陽人,至於變性人倒無所謂,後世他見過的變性人多得是,跟正常人並無多大區別,印象中,後世就有一個朋友的妻子是變性人,倆人還生育了一個女兒,就是不知道現在的變性技術有沒有那麼先進。
張楓道:“既然這樣,幹嘛安倩還一副yīn陽人的妝扮?”
若非安倩故意搞出一副不男不女的形象,恐怕沒有人會當他是男人。
於梅嘆了口氣,道:“事情很簡單,但說起來就話長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順著於梅的指點,張楓開著車子在省委常委大院門口停下,於梅跟門衛亮了一下證件,又打了個電話,門衛才放行,車子駛進常委大院,七拐八彎的,最後卻停在一處獨家獨院的月亮門外面,下車之後,張楓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獨家獨院,心裡暗自奇怪。
省委的常委大院都是拔地而起的樓房,沒想到裡面還有如此精緻雅靜的獨家小院,站在月亮門外面,能夠看到小院內的兩層小閣樓,仿若寧靜的野外田園一般,隔著月亮門,能夠看到院子裡的小huā園,居然還有幾株臘梅樹,開著鮮yàn的梅huā。
於梅從車後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