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
她一直等到三月份,整個人變得悲觀無望,才不得已開始自已著手找工作。
那個時候,已經有很多同學,過完年,學校都沒回。就直接去廣州深 找工作了。如月現在才打算找工作,比別人落後了兩個月,不免更加焦急。
再加上一諾對她的突然冷淡,整個人成天在外面跑著,出席各種招聘會,人才會議,每天又累又絕望。
這哪裡是找工作,整個人才市場學生像逃難的人,各個招聘的地 方,坐著一個個板著面孔地所謂老闆。大部分都是無聊得緊,只有看到特別漂亮地女學生,才會拿起簡歷,問她們話,多半問的也是與工作沒有關係的事。
工作一直不好找,她知道自已潛意識裡並沒有真正有意識的在找工作。在招聘會上,自已多注意的也仍是廣州那邊的公司。
明明有湖南本地許多家公司。就像九芝堂,看她外表不錯,文字功底也不錯,想請她去做高階文員,地點就在長沙。月薪兩千多。在長沙這樣的月薪已經算很不錯了,可是她仍然不肯去。長沙的省科研,看她會畫得一手好畫。想請她去做網站的美工助理,都已經通知她去實習面試了,她也是遲遲不肯去。
室友們羨慕她得很,可是她自已卻並沒有多開心。
一直等,等到三月份都沒有。
三月份的時候,自已想了一夜,到凌晨時做好了決定,既然他不再提起,那她就自已到廣州去。
山不來就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就去就山。
一個人買了票去廣州。
想像著他見她地驚喜,在廣州車站下了車,車站裡來來往往那麼多東南西北的人,熱鬧複雜得厲害。如月只在長沙火車站和自已家鄉的小站呆過,可是看到廣州火車站。才知道一個車站可以混亂到這種地步。
到處都是黑著臉閃著發亮眼神的猥瑣男。看一眼,像小偷,看第二眼,更像。
車站的轉角處貼著認屍的告示,黑色地字型,血流狼藉的圖片,如月起先不知是什麼,走近了看得真切了,自已嚇一跳,許久才回過神 來,不敢再看,遠遠地走開去。四處尋找著打公共電話的地方,她的手機開通了漫遊,可是異地電話太貴,先考慮找公共電話亭。
最後找來找去,嫌太複雜,直接又用自已的手機撥過去,想聽到他驚喜的聲音,然後他會到車站來接她。在他身邊,她找什麼樣地工作都不用擔心。有了他,她就有了定心丸。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找工作再難,吃再多地苦,她也開心。可是在車站電話裡打過去,卻是一個熟悉女人接到的電話,你找我們家老張啊,老張不在家,他今天一大早去東北了。
是狐狸,她知道是那個女孩,有意無意的這樣說。
經常在一諾身邊聽到他提起如月。
成天如月,如月。她自然是知道。這個他在長沙地女朋友。
他在她面前提到她,臉上就帶著笑,眼裡都是溫柔的神光。他從來沒有待她這樣過,他對她,剛開始只是淡漠和客氣,開公司的初期階 段,他對她似乎比從前關心了一點,可是到了後來,公司正式運營起 來,一諾整天忙得團團轉,對著她永遠不是大聲罵她就是衝著她大吼。
她在他面前一無是處。她感覺得出。
雖然不曾見過,可是吃這個女孩的醋,她幾乎吃了整整一年。
如今看到手機上跳動的這個名字。
知道不能接他的電話,可是他現在不在,她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喂了一聲,果然是甜美的女孩聲音。
小小的,怯怯的,在愣了一陣之後,輕輕的說,我找張一諾。
當時心裡那個憤怒,這個聲音,她當然還記得,那個主動打電話給她,託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