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孩子倒是知道心疼他孃親,除了喜歡出來走動,別的倒是一點都不鬧騰。”
“是啊,你還要怎樣呢?我既不孕吐,也不噁心,更不頭暈腦脹。身子沒有哪裡不舒服,比以前沒懷孕的時候都要好。說實話,上一次懷著女兒的時候,比現在累多了……”盈袖感慨地道,想到那一段日子,已經是隔了千山萬水,無數個歲月。
“不能這麼比。”謝東籬嘆了口氣,低沉的聲音在靜寂的夜裡有些含糊不清,“那時候你的身子能跟現在比嗎?那一次是我欠你,這一次我要彌補。”
“不要。”盈袖嬌嗔地搖了搖頭,“我就要你欠我的!永生永世欠我最好!”
“呵,打的真是好主意。為什麼不是你欠我?”謝東籬挑了挑眉,“我這一次就是要你欠我的,欠得永生永世還不清,我是你的大債主,然後我就可以一次次去找你還債……”
盈袖摸了摸鼻子,有些莫名的不爽。
作為一個生意人,她最討厭欠人錢。
但是欠人情呢?
她還沒有試過呢……
抱住謝東籬的胳膊,盈袖將頭靠在上面,笑著道:“其實兩個人算那麼清做什麼?你欠我,我欠你,早就算不清楚了。”
“這倒是。”謝東籬伸手插入她的髮間,將她的頭往上託了託,然後低頭,邊走邊親吻她。
唇在她的唇瓣上吮吸舔動,她被迫半仰著頭,接受他的親吻。
兩人親得氣喘吁吁,差一點就收不住了。
好在謝東籬還知道分寸,終於硬生生將自己的頭移開,不再看她被親得幾乎腫起來的嬌豔唇瓣。
“……還有七個月呢,你能支援得住嗎?”盈袖幽幽地問道。
謝東籬忽然回頭看她,唇邊一絲笑意一閃而過,低頭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低沉嗓音道:“……如果有別的法子,你願不願意呢?”
盈袖半天沒有說話。
直到兩人回到房裡,躺下準備要睡覺的時候,盈袖才湊到謝東籬的枕頭上,輕聲問他:“……什麼別的法子?”
嗯,徒弟既然問了,師父當然要盡心盡力地解答……
……
第二天謝東籬早早起身,整個人容光煥發,如同卸下了沉重包袱一樣。
輕手輕腳起了床,拿著劍去院子裡舞了一番,暢快得不得了。
盈袖睡得非常熟,完全叫不醒。
謝東籬練完功夫回來,又去浴房洗漱換了衣裳,準備吃早飯了,盈袖還在睡覺。
採芸不安地道:“大爺,要不要請夫人起身?”
謝東籬沒有在意,搖搖頭,“不用了,讓她多睡一會兒,昨兒累壞了。”
採芸以為說的是他們晚上出去的事,忙道:“是呢,夫人這每天都要出去逛,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盛姑娘說應該多出去逛逛,我看沒事。”謝東籬吃完早飯,收拾了東西,就要去丞相閣。
在門口遇到小磊,他是來找盛青黛的。
見謝東籬要出去,小磊忙道:“姐夫。聽說昨兒曹副相被送到刑部大堂了?”
謝東籬停下腳步,點了點頭,淡淡地道:“他知法犯法。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企圖徇私舞弊,實在是愚不可及。”
小磊撓了撓頭,四下看了看,見侍衛站得遠遠的,身邊沒有旁人,就湊到謝東籬近前,低聲道:“姐夫。皇祖父很看重曹副相……這件事,姐夫要想好對策,我聽說皇祖父昨天在宮裡發了很大的脾氣。”
“嗯。我知道了。”謝東籬點點頭,看了小磊一眼,“你呢?你什麼打算?你覺得曹副相的事,應該如何處置?”
小磊笑嘻嘻地道:“他給姐夫的大表嫂撐腰。就是跟我姐姐過不去。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