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水了,蘇言嗤笑一聲,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如此孟浪。
蘇言放好書籍回身坐與書案前,生活軌跡似乎在慢慢偏離著,以往的時候只是想著鬱兒,想看著她,想她在身邊這就夠了;可是現在鬱兒回來了在身邊了,每天起床都可以看得到她的時候,卻又想擁有的更多,想親近她愛她然後更進一步的擁有她,這樣的想法讓蘇言感到憂慮,鬱兒會不會因此而輕視她憎恨她?
想到那晚樓鬱的舉動,蘇言又覺得這一切似乎也不是絕無可能,只是這把火該怎麼點是個問題。
放下心頭的焦躁不安,蘇言決定去後山洗個澡,留了些汗,身下也溼乎乎的難受的緊。
雲兒這丫頭不知道去了哪裡,鬱兒見不到人影。蘇言想著或許是雲兒個鬼丫頭帶著樓鬱去哪玩了吧,不習慣別人服侍,只好自己拿了衣服去了後山。
推開門發現旁邊的桌子上放了把劍,屏風上掛了幾件衣服。蘇言站在原地,她知道她現在是無法坦然的面對樓鬱的赤…身…裸…體了,那書上的畫面帶入的都是樓鬱的身影。
蘇言退了一步,又停住,忽然屏風後傳來聲音“誰在外面,是表姐麼?”
蘇言忙應聲“是的,原來鬱兒也在吶”
“表姐快來,我洗了葡萄正要吃呢”樓鬱在裡面唸叨。
“這就來了”蘇言笑的狡黠,既是鬱兒邀請,表姐又怎可有不去之理呢。
來到屏風後,樓鬱正倚在溫泉石壁上,一手託著葡萄吃的正歡。
“表姐一直在書房忙,鬱兒就沒過去打擾,剛舞了會兒劍一身的汗,現在來泡個溫泉,舒服”
“嗯,方才是忙了會兒,覺得有些累,想著過來舒松下筋骨”蘇言不緊不慢的說著,眼前的樓鬱是一覽無餘盡收眼底,蘇言內心燃燒著,面上卻一片平靜。
“吃過飯的時候去舅媽那裡做了一會,他們逮著我就讓我看那些男子畫像,非讓我挑一個見見,他們也是這麼對錶姐的麼”
“還好,可能是在我這兒不如意,就跑你那嘮叨去了”將衣衫掛好盤起了頭髮又說道“母親這麼熱心,鬱兒可有挑幾個?”
“啊~沒有,鬱兒還不想嫁人呢,表姐不是還沒成親麼,等表姐成親以後鬱兒在嫁人”
“哦?這麼說,若是表姐一直不成親鬱兒就一直不嫁人麼?”蘇言來到樓鬱身邊,伸手拿過樓鬱正要塞進嘴裡的葡萄放入口中,看著樓鬱微微一笑。
樓鬱覺得自己有些緊張,微微往下一滑,離得這麼近,有些喘不過氣來,想到蘇言剛才問的話“表姐,會~一直不嫁人麼?”
“怎麼,鬱兒很想表姐嫁人麼?難道鬱兒就不想讓表姐一直陪著你?”
“這……鬱兒是想跟表姐在一起,但是又不能耽誤表姐嫁人,可是……”可是表姐成了親以後就不能常和鬱兒在一起了吧。
“這樣啊,表姐倒是有個法子……”蘇言身子前傾,耳朵擦過樓鬱的臉頰,熱熱的呼吸打在樓鬱的耳後,聽到蘇言魅惑聲傳來“鬱兒,可想知道是什麼樣法子麼?”
感覺到蘇言像是故意在她耳畔吹氣,癢癢的麻麻的,緊張的想要縮排水裡去,一低頭,看到蘇言右肩鎖骨之處一小片紅色痕跡,這個痕跡在姑姑和崇陽師姐的脖子上都看到過,她們說是被蚊蟲叮的,可是這是冬天,哪裡來的蚊子!
“表姐,你這肩膀處可是被蟲子咬了?”說著樓鬱抬起手便摸了上去,沒試到有蚊子咬過的腫起的感覺,“表姐可記得在是哪裡被咬的?癢不癢?可還疼?糟了,不知道那蟲子會不會有毒。”樓鬱緊張了起來。
“蟲子?誰跟你說這是蟲子咬的?”蘇言有些無語。
“是姑姑,有次夏天看到姑姑和崇陽師姐脖子上有這樣的紅色傷口,姑姑說是蚊子叮的過